11、游峨眉山市
（内容提要：这年峨眉山市区很小，仅半天就游览完了。这天下午和晚上，我们只好回招待所过。）
峨眉山休养的第4天也是自由活动，苟小美说到峨眉山市去！我也只好听她的，这次也叫上张军和小茶花。我仍然带上装相机的挎包，和装上热茶的塑料水壶。这水壶不保温，只一会儿热茶就变成凉茶。早饭后我们一行4人，就在招待所门前搭乘公交大巴。苟小美仍然毛蓝方格呢外套，红毛衣里面乳白色内衣，这女人每天都在换洗自己的内衣。不知为什么？实际上小茶花的打扮也很入时，我对她不那么注意印象不深。
因为进城她（他）都没有佩带休养证，我的休养证别针坏了也不能佩带。花4个6角钱到达峨眉山市区！这时我们都才知道，这里搭车从五显岗出发1.0元，中途0.60元有其合理性。车上也有不少当地人，和他（她）们装满东西的筐和背篼等。我手上的导游图上简介，峨眉山市共0多万人，市委政府驻绥山镇市区5万人。然后还有街道怎么、景观怎么、土特产怎么等等。
下车后我们先在街上踱步，感觉上市区比湔江市小一半以上，房屋新建的多街道也不宽。听说今天不逢场，街上赶集的和买东西的不多。经打听这里仍然要隔天逢场！而我们湔江堰市，早在解放前就是百日场，即每天都能上市场买卖东西。有经济学家认为市的镇的区别，以是否逢场来划分；要逢场的为镇，每天都能买卖的为市。
1988年湔江堰市财政总收入仅000多万元，而峨眉山市已经5000多万元。其中最主要的差别是，这里有年产几十万吨高标号水泥的大厂。这是10多年前，周恩来总理为了解决国人的，吃饭、穿衣、住宿等等大事。咬住牙从法、德、日本等国，进口的尼龙、化肥、水泥等成套设备。峨眉水泥厂是那时候，建成的大厂之一。原先的峨眉县因此和湔江堰一道，最先撤县建成县级市。但是这里的整个社会进步，尚没有跟上来还有些象镇的格局。
有女士一道逛街，主要是转服装商店；走了几家商铺之后，苟小美和小茶花都索然无味。她们认为和湔江堰差不多，买衣服最好是到成都。忽然我想起机关上，有同志提起过的雪磨芋？这里的商铺也有元钱一纸包，有两个巴掌大小；想买几包带回去，送给宣传部的几位领导。苟小美不知道我的用意，不许买说她自己会做，回去做好后送给我！这就没有办法了只好不买。
想找处地方照像？好象也找不到，峨眉山市区还没有公园。不过还好这市中心，有处约百多平方米的小型花园，里面有树、有几条水泥条凳，还些盆装盛开的菊花！在这里面照像也有些别致，我们几人都照了合影和单人像。距离中午还有些时候，这花园外面有几家不大的餐馆，我们商量就在这里的水泥凳上坐一会儿，中午的时候吃饭再回去。我因为喝水稍多想去上厕所，经向打扫花园的工人询问，说是不远也就在附近。
我把挎包相机都交给苟小美，她接过后笑着说包里有没有钱啊？我说有些零钞，主要的钱币揣在身上衣兜里，她说那还差不多。她还说你比女同志还爱跑厕所，少喝点水嘛喝那么多干啥？我说不出来许多年后才知道，自己肾脏有结石，只有多喝些水才能身体平衡。公厕附近的商铺也有雪磨芋卖，但我已经答应苟小美不买，因此也只好作罢。这花园旁边还有家新华书店，我走进去看到也有成人高考丛书卖，文理科都齐全。回到花园处这里的三个人也要上厕所，由她（他）们去挎包和相机仍交到我手上。
这时一个身背装红苕背篼的姑娘，来向我推销她的红暑。姑娘手里握着木杆铝盘的称，问我买不买点红苕？还说峨眉山的红苕甜得好。我看到姑娘头上有汗，叫把背篼放下来说话。她误以为我真的要买，就着水泥凳将背篼放下。同时又说今天生意不好，从家里背60斤红苕来，半天了还没有买完。她拣红苕在铝盘里，问称好多1角1斤？我也看到她背篼里的红苕当属上好。但是此地距湔江堰市几百里，明天我们才能回程，能买她的红苕吗？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我只好说，自己是大老远来休养的；不能买她的红苕，同时掏也坏了别针的休养证。姑娘有些生气地说啊呀！你是来休养的啊？忽然我们都互相认出，是伏虎寺见过面的人。姑娘也不惊诧手抹头上汗水说，如果同情的话招待一顿饭钱？站在我面前她还说，今天60斤红苕最多能卖6元钱。来去车费1.0元，中午吃顿饭起码要1元钱，还有.80元回家交父母。但红苕才卖了一半，如果吃了饭回去，身上只有6角钱！主要原因是今天不逢场，如果是逢场天，一背篼红苕一会儿就卖完了。那么好久逢场呢？明天！峨眉山市城里，隔天逢一次场。姑娘说今天没事干，背红苕来试一试？主要看不逢场天，能够好卖东西么？（又过些年我再去峨眉市，这里已经象我们湔江堰市一样，百日场每天都赶。）
我说那么我给你1元钱行么？姑娘说有人招待吗？应该吃好一点嘛。这时花园外苟小美等人现身，我赶快从挎包里掏出5元纸币，放在她装红苕的背篼里，拣块红苕压在上面。姑娘知趣地背红苕离开，我帮助她从水泥凳上扶起背篼。苟小美等人从远处看到我的动作，但是肯定没有看到钱。走近后只有她说你又在干啥？我说一个卖红苕的，帮她把背篼背起来。苟说未免你要买她的红苕？我说只是看一看。苟不相信地说，走到那里都要招惹女子，看起来对你要严加管教。小茶花帮腔说，对的！苟姐把他看好！张军在旁边只是笑。
我们4人进花园外面的，一家小饭馆吃午饭；点的菜也不贵总价10来元钱，人均元多钱。但苟小美却说你这个人很会办事！收了我们的钱，把责任压在我们大家身上。如果我们想吃好一点，势必要多出钱，害得我们也谨小慎微。我没有说话心中想的是，这顿饭吃得有些舒服；好象刚才的红苕姑娘，也和我们一起用餐。同样008年春天我再去峨眉山，市区已经修建得和湔江堰市差不多。景区山上、山下遍布着农家乐，基本上都是钢筋水泥别墅式建筑。在满山绿树、户户鲜花的衬托下，一家胜似一家的农家乐，吃住、休闲、娱乐的人都多。听导游说平均每户农家乐，除去各种开支年净收入10万元以上，这里人提前进入全面小康。
午饭后我们一行转身回程，去峨眉山市的车站乘车回两河口。买票的时候苟小美在一旁问，为什么票价偏贵？售票窗口里面女售票员说，大巴车跑山路车耗、油耗都高，这票价是乐山市物价局核定了的。苟小美又问去五显岗1.0元，我们只去两河口是中途，应该只收0.60元？但女售票员说去两河口招待所，卖全票也是市物价局核定的。我没有说什么从窗口递钱购票，然后只对苟小美说只好这样了。
我们4人上一辆大巴车，车厢也有许多竹编背篼和筐筐。车上的男驾驶员、女售票员，这两个看不出是否夫妻？座位么张军和小茶花在前面，我和苟小美在后排。坐车的人可能都知道，大巴车的后排座位颠簸。特别是进入“天下名山”牌坊，上土石公路后颠簸还要凶一些。随着车的颠簸我的身子，不得不时不时靠在苟小美身上。感觉上她的身子温软很有磁性，至于她丰厚的嘴唇、红润的脸庞，那就更在吸引力。不过还没有等我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她又满脸怒容发雌威了！
苟小美小声说先前市区花园里，那个卖红苕的女子，好象你们两个认识？我只得说是见过一面，但说不上认识，我和她都不知道对方姓啥名谁？苟紧急追问说是那里认识的？我说伏虎寺，那女子就是伏虎寺拉客的。苟又狠狠地说为什么不及时告诉？她想把这人看清楚！……。
回到两河口招待所时间还早，张军和小茶花去农家乐。苟小美无事可干，这种女人是闲不惯的。我只得找来范鹄和她的男朋友，我们4人在我住的房间里。把靠窗的写字台横在两张床的中间，两边各坐两人玩半天扑克。期间苟小美安排说，今晚我们全体举行舞会，茶厂的还有其他单位的散客都要参加。明天就回湔江堰去了，今天是我们在峨眉山的最后一天，大家一定要耍好耍高兴。范鹄答应向厂工会徐主席汇报，苟布置我又去借收录机。
晚饭后我去底楼服务台，向小周洁借收录机？这个美丽姑娘笑着答应了。这时候在我印象中，她比卖红苕的姑娘高雅得多！小周洁还告诉说经招待所长同意，她们住宿部团支部的全体，今天晚上也来参加舞会。虽然多数都还不会跳，她们来一是向苟姐学习跳舞，二是请X老师讲函授学习。她们已经打听过了，我讲的省干部函授学院是真的，这招待所里的年青人都有报考的意愿。餐饮部的团员们今晚另有安排，只是住宿部的10来个团员，全部都是象她一样的姑娘参加。小周洁还说她是招待所的团支部书记！我只得答应下来。
我拎着收录机，小周洁手上拿着钥匙，又打开那4间大屋的房门。她帮助连接电源，先开放收音机有声音；然后才离开临出门时，还回头给一个十分可人的笑脸。苟小美带着她的录音磁带进屋，我告诉说招待所住宿部的10来个女团员，今晚要来参加舞会？苟小美不高兴地说，网那么多人来干啥嘛？我只得说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们借收录机、用空房间跳舞都是格外服务。不答应行吗？苟这才没有说什么，不过这房间能装那么多人吗？我和她都有些担心？
晚上7时0分，先是张军、小茶花，苟小美和我，范鹄和她男友，在跳舞的屋子里汇聚。紧接着茶厂的工会徐主席来了，他十分认真地对我、也对苟小美、张军说话。老徐说他打了招呼，叫茶厂的全体都来。正在这时门外走廊里忽然人声大作，茶厂的人们真的都走来。不过他们大群人笑嘻嘻的，有的在门口站一会儿；有进门站一会儿，报到式的向老徐说声到了。然后又嘻嘻哈哈地离开了，他们共同的话语是跳啥子舞啊？屋子里的老徐窘态一阵子，红着脸说没有法子他也只好离开。还叫茶厂小茶花、范鹄，还有范的男朋友等人耍好！茶厂人多如果都进来，这屋子也装不下。
这边我们三个秘书也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小周洁带着她的住宿部团员们来了！只见10来个姑娘，一式的军便服，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屋子。明亮的灯光象众星捧月一样，在这群姑娘中小周洁更显得美丽，象明月一样醒目。我们6个人也不知谁带头，大家都鼓掌向姑娘们示意。随着小周洁的口令，她带的姑娘们也成一排，向我们几个热烈鼓掌。正在这时10来个小伙子，身着军便服也排成队走进来。见到他们小周洁先说是餐饮部的，然后问这么早就从峨眉山市回来了？
小伙子中带头的说，他们本来在峨眉山市，听三级厨师培训课。今晚特殊情况，讲课的老师没有来！因为想听湔江堰市委的秘书，和省干函院的老师讲话，所以就都赶回来了。然后姑娘小伙们站成两排，小周洁要求我们给讲点什么？我们三个商议后请苟小美先说，张军次之、我最后再讲。苟小美也不怯场，站在队列面前她先介绍，自己是华西医科大学毕业的！在青年们的啊呀声中，苟又说自己已经改行，做湔江堰市委办公室的秘书工作。这行工作首先是为市委服务，为市委领导服务；为机关同志们服务，最后落实到为群众服务！……站着的两排男女青年，对苟小美的讲话的以热烈的掌声。
现在张军站过去讲话，他说自己是学地质的，也是改行做市委组织部的秘书工作。组织部门有统计数据，当代大学毕业生，能干上本专业的最多10%。所以每个人都要争取做到，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在自己干的工作岗位上做出成效。组织部秘书在部长、副部长的领导下工作，要求干部应该做到，德才兼备以德为主。我们一般的工人群众，也应该注重道德的修养。人无德不立、事无德不行、情无德不顺，搞组织工作的最看重人的品德。青年们听了后又热烈地鼓掌……。
轮到我讲了！我敏感到姑娘小伙们，是冲省干函院来的，得把这件事向她（他）们讲清楚。于是我站前面去的时候说，自己是市委宣传部秘书，同时也负责省干函院辅导站的工作。改革开放前没有学历照常工作，现在没有学历办事情就很困难。峨眉山市也有省干院的辅导站，他们干得很好受到省上的表彰。请在场的青年们，大家都通过峨眉山市的辅导站；考取考上省干函院，三年后获得大学专科学历。省干函院的院长，是省委常委、宣传部长许川同志。他是我们这艘船的掌舵人，如果大家能够上这只船，一定能够达到希望的彼岸！
为考取函授大专，大家一定要进行考前复习。峨眉山市书店有成人高考丛书卖，建议大家去购买一套文科类的，不贵只1元一套5本。根据我几年来的经验，成人高考各科分数，60%都散落在教材和大纲的面上。所看书要全面、要整个地去掌握！还有40%的大小论述题，请大家用阐述式的方法答题，这样多少会挖到一点分。考试过后公布的答题提纲，那是老师评分用的。学员答题的时候不能用，如果用了很不准确容易失分。因为你不可能掌握答题标准，如果掌握了那就是问题，要追究刑事责任。峨眉山市可能有夜校补习班，但是两河口这里是山区，如果晚上去城里的补习会不安全。所以大家现在就该自己看书补习，一定要注意全面把握。数学课有的同志可能有困难，成人高考多数人怕数学！实在不行可以放弃，在其它4门课把分数凑足。
现在成人高考共6门，其中语、数两门各150分，总计00分。政、史、地，也是每门150分总计是450分。外语100分不计入成绩，只是录取时参考。以总分750分算，大致60%考400分多一点就能够录取。这有一定的难度，但也不是高不可攀。具体量化成人高考占普通高考60%，录取分数又占60%。那么普通高考能答卷6%，就都能上成人高考。祝愿大家都能考取！下次我们来的时候，祝愿在场的各位，都是省干函院的学员。
我的讲话也得到姑娘、小伙们的掌声，只是我讲完之后掌声老是停不下来。我只好制止继续鼓掌，然后说讲点另外话，请大家花些功夫找对象！这下子掌声没有了。我又说主要针对女青年们，人的青春期有限。书上一般是这样划分的：15~岁青年，~8岁中年，8岁以后中老年。当年主席也发现这个问题，他的两个女儿10多岁的时候，老父亲就叫她们穿裙子，打扮漂亮点不然二天嫁不出去！毛老人家的两个女儿，李敏的生活正常，李纳就困难重重。
在书籍载由于1966年后历史的原因，李纳没及时组建家庭。9岁的时候，和一个小10岁招待员恋爱，结婚后年即离婚为什么呢？双方差距太大：李纳是北京大学的硕士，那人只是个初中生；李纳当时是北京平谷县委书记，那人只是县委招待所招待员。李纳的是主席的女儿，那是只是农民的儿子。双方组建成家庭结局可想而知！后来李纳40多岁的时候，在李银桥（主席卫士长）等的帮助下，才重新组建家庭。女儿家青春期相当有限，请大家工作学习的同时，抓紧时机组建好自己的家庭。我看到青年们脸上都布满“？”号，她（他）都不能鼓掌了。
这时苟小美叫走？我也把满是“？”号的脸向着她。张军对姑娘、小伙说你们耍，我们还有点别的事。茶厂的个也跟着出房门，小周洁送我们，这时我心中还有疑问，为什么没有餐厅招待员？那也是群姑娘，我提问后小周洁告诉说，餐厅招待所都当地农民，她们每年签一次合同！一般不参加招待所团支部的活动。我向她建议团支部，应该把她们也纳入进来。出跳舞的房间，身后的屋子里“555”收录机，放出苟小美录音磁带的音乐声。
现在才晚上8时，剩下的时间该怎么打发呢？苟小美安排摔扑克，打拱猪输了贴纸条在脸上。我问录音带怎么办？苟说小周洁明天会还给她。为什么不跳舞？她说那么多年青人，如果跳舞自己会很累；反过来会把张军和我高兴不得了，她害怕我们两个高兴过头！……。（文庙山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