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训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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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力黛低声道:“这两块玉是奴婢姐妹出师时,于永大人亲手给奴婢姐妹戴上的,我让阿里就是这条狗送还回去,于永大人看到玉件,就知道我们失败了,不会再回去了。”

细腰长腿黑狗等了片刻,站起身来,冲着乌力黛发出长长的呜咽之声,又等了片刻,见乌力黛没有任何反应,扭身如一道黑箭射向十余米外漆黑的山峦丛林,倏忽间钻入丛林不见了踪迹。

朱寿微眯眼,目光灼灼看着漆黑的丛林,沉声道:“既然它是去给于永报信,这么说这条狗是锦衣卫负责传递消息的信犬?”

乌力黛一愣,有些惊异的瞧着朱寿,摇摇头:“这是奴婢自己训练的信犬,奴婢曾向于永大人推荐用这种产自山东的细犬,作为锦衣卫缇骑天下时与京城和各地传递消息的信犬,不过于永大人并不以为然,认为这法子对锦衣卫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因此并没采纳奴婢的建议。”

朱寿眼神瞬间亮了一下,深深的瞧着乌力黛:“你会训狗?”

乌力黛点头道:“奴婢的父亲曾是波斯专为有财有势的权族和王公老爷们训练信犬的,奴婢小的时候,父亲教过奴婢怎么训狗。”

乌力黛瞧向沃菲娅,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意:“到了明国,奴婢又将这门手艺传给了沃菲娅妹妹,奴婢没想到,在训狗这方面她的天赋比奴婢好许多,不仅将奴婢训狗的本事全学会了,还不知在何处学到了治疯狗咬人的病。”

朱寿眼神更亮了,转而盯着沃菲娅:“你能治狂犬病?”

沃菲娅有些畏惧的躲避开朱寿的眼神,点点头:“奴婢是跟京里的一个老乞丐学的,老乞丐在回子营一带乞讨,没了双腿,奴婢动了恻隐之心,每天都将府里的一些残羹剩饭给他糊口,他感激奴婢,就传了个治疯狗病的方子。这几年奴婢用这个方子治了几个人,只有一个后来死了,也通过死的这个人,奴婢知道这个方子必须在被疯狗咬伤不超过五个时辰内才可以,超过了时辰,这方子就无效了。”

朱寿点点头,乞丐终日乞讨,四处流浪,荒村野地经常会遭遇野狗袭击,也因为饥饿时常会在大户人家的看家犬嘴里夺食。

实战、鲜血、生命,长此以往,久经与狗实战活下来的乞丐都有一套治疗被狗咬伤的保命方子。因此古时民间有俗语,治疯狗病最好的郎中就是讨饭花子。

在前生朱寿也曾在一些医书上看过,古代中医是能治疗狂犬病的,只不过到了现代这些方子和治疗手段因种种原因基本上都失传了。

乌力黛和沃菲娅瞧着朱寿沉吟不语的神情,都翻身跪倒叩了个头,乌力黛哽咽道:“主人活命大恩,奴婢姐妹此生是无法报答了,来生必作牛作马报答主人的大恩。”

两女站起身,神情复杂的再次看了一眼依旧不语的朱寿,都凄凉失望的轻叹了口气,转身向缓坡走去。

片刻,朱寿抬眼瞧着已步上缓坡慢慢隐入夜幕内的两女身影,沉声道:“我这个人对人才是很欣赏的,你们若是真没地方可去,可以留下来。”

夜幕内两女的娇躯都是一颤,都急忙回头惊喜不敢置信的望着缓坡下站在草地内的那抹模糊的身影,兴奋地相互攥着的手都用力握紧了,飞快的飞奔回来,翻身跪倒,激动的哽咽道:“奴婢谢主人。”

朱寿微笑道:“不要动什么别的心思,你们就不会后悔留下来。”扭头看着有些惊愕的孟小菊和,眨了下眼,接着说道:“你们也不必辞了东厂的差事,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吧。”

乌力黛和沃菲娅一愣,随即目露恍然,急忙同时答道:“奴婢明白。”

朱寿淡然一笑:“我之所以改变主意,也不妨明白告诉你们,是看中了你们的手艺,我希望你们这门训狗的手艺能最大限度的为我服务。还有我需要你们替我管好家,当然你们若不愿做,现在就说,我不勉强。”

乌力黛和沃菲娅互相偷瞟了一眼,眉眼间那抹媚态春情又浮了起来,齐声道:“奴婢愿意。”

朱寿淡淡道:“做我的内宅管家,这第一条就是要守规矩。我刚才说了,不要动别的心思,不然你们的三个主母若容不得你们,也就只好怨你们自己咎由自取了,只要你们做好你们应做的本分,将来我会给你们找一个好的归宿,这也算是我的承诺。”

两女脸色一变,心底刚升起的那缕残存妄念被朱寿平静而无情的话语彻底摧毁了,脸色透出了苍白,伏地叩头道:“主人教诲,奴婢须臾不敢忘记。”

朱寿点点头:“起来吧。”两女站起身,来到孟小菊和李嫣然面前又翻身跪倒,齐声道:“奴婢见过两位主母。”

孟小菊和李嫣然羞红着脸扭捏不自然的瞧向朱寿,朱寿绽颜坏笑道:“要是不愿意,那我可换人了。”

两女大羞,急忙说道:“快起来吧。”

朱寿负手大笑起来。乌力黛蹲身道:“主人,已临近深秋,入夜霜露重,两位主母身子娇弱,受了寒就不好了,奴婢去拾些干柴,生堆火可好?”

朱寿微笑点点头,沃菲娅道:“奴婢去帮姐姐。”两女快步走向丛林。

朱寿瞧着两女渐渐模糊隐入夜幕的身影,微笑道:“你们两个丫头没什么话要说吗?”孟小菊和李嫣然相视一笑,同时摇摇头。

朱寿目露异色,坏笑道:“你们就这么相信我留下她们没别的心思?”

孟小菊扑哧一笑:“你越这么说,我们越不信寿哥会有别的心思。”

李嫣然也绽颜娇笑道:“寿哥要真有那个心思,刚才又何必说那样绝情的话,你呀,就知道耍笑我们。”

朱寿笑了,笑容里全是开心之色:“是我朱寿喜欢的女人说出的话。我这也是要告诉你们,我这个人其实不是很好色的。”

孟小菊和李嫣然愕然互相瞧着,同时扑哧咯咯笑了起来,玉手按着纤细腰肢,笑的前仰后合娇躯乱颤。

朱寿脸上浮起有些尴尬羞恼的红晕,板着脸道:“说正经的呢,都不许笑,再笑坚决家法伺候。”

两女急忙捂住小嘴,眼如弯月,指缝间吃吃漏着气,强忍着笑意看着朱寿。

朱寿咳了一声,抬手捋了一下没有胡须的下颌,很深沉的说道:“我刚才说自己不是很好色,是有一定道理的。对于女人,我只喜欢我喜欢的女人,例如你们,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而脑子进水做雷、锋的。”

“雷、锋?!”两女疑惑的异口同声道。

“别打岔!”朱寿知道自己一时说走了嘴,要解释起来很是麻烦,干脆瞪眼恐吓道。

李嫣然美眸如月牙,已露出惊人魅惑的小模样偏偏又能做出清纯之极的神情,抿嘴笑道:“我知道了,雷、锋一定是寿哥家乡的方言土话,就像今早说的小同志。”

孟小菊反对道:“同志可不是方言土话。郑玄注《周礼·地官·大司徒》中五曰联朋友,说同志曰友,《国语·晋语四》:同德则同心,同心则同志。还有鲍照的《代悲哉行》有两句览物怀同志,如何复乖别。这里说的同志指的就是、就是夫妻了。”

孟小菊羞涩的瞧了一眼朱寿,但随即微露不屑的看着李嫣然。

李嫣然小脸瞬间如刚出锅的螃蟹,红中透亮,嘴硬道:“你说的这些书我是没瞧过,那、那是因为娘亲说女子无才就是德……”

孟小菊一瞪杏眼,掐腰道:“好啊,你这黄毛丫头,翅膀硬了,竟然敢说我……”

“是你先看不起我的!”李嫣然红着脸,握紧粉嫩的小拳头,毫不退让道。

两女转而都透着恼意可怜兮兮望向朱寿,希望朱寿给她们评理。

朱寿揉着太阳穴,说道:“别停,继续,很动听。”转而暴吼道:“你们当我死了,娘的,不行,这回非上家法不可。”

“不要!”两女羞惊的尖叫道。

“晚了!”朱寿咬牙说着,走了过来。

孟小菊急忙低声细语,楚楚可怜道:“奴家知道错了,寿哥能不能先记下这顿打,以后要是奴家再藐视夫威时,二罪合一,由着夫君惩罚。”

朱寿心里一荡,嘿嘿低笑道:“当真怎么罚都成?”

“嗯。”孟小菊轻答了一声,羞臊的低垂下粉颈,月华挥洒下粉颈泛起朦胧的光辉。

朱寿怦然心动,抬手要摸向粉颈的瞬间,眼神余光瞥到边上的李嫣然,鼻子哼了一声,正要瞪向她。

李嫣然急忙举起两只粉嫩柔荑无骨的小手,妖媚与清纯完美融合的娇颜,露出更加惹人怜爱的可怜相,低声道:“奴家也不敢了,寿哥您就饶了奴家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和小菊姐争吵了。”

“当真?”

“千真万确,奴家对天发誓。”

朱寿脸上慢慢露出坏笑,说道:“我需要实际行动的安慰,来抚平心里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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