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由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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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感于我们争取自由与平等的伟大,弃暗投明的朋友。” 克姆斯将军官介绍给了伊莎贝尔。“他将用他的丰富作战经验为我们打造一支真正的军队。”

“伊莎贝尔大人,达蒙愿跟随在您的伟大理想下赴汤蹈火。”军官是个聪明人,很能明白魔鬼需要他付出什么。

“克姆斯。” 伊莎贝尔面带忧色,将克姆斯拉到一边。“海莉带着人安全到达了,但维格也带着一千三百人投降,我怕……”

“伊莎贝尔,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所有结果,也该由他们自己来承受。” 克姆斯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过阻止什么。选择逃跑的;选择投降的,由得他们折腾。伊莎贝尔现在需要的是意志坚定的追随者,而不是见风使舵的投机者与不能乖乖听话的自以为是者。

投降的;逃跑的,他们最终的命运更会激起对伊莎贝尔有利的条件。魔鬼清楚的这点,所以,从一开始就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山上的事克姆斯一点也不必担心,伊莎贝尔完全有能力主持大局。魔鬼现在要关心的是被他掳回来的地精,修建防御工事他应该可以帮的上点忙的。

地精又在开始为自己制造遮风挡雨的‘窝’,他在树林里寻找着所需要的原材料。

“在找什么?” 克姆斯问到。

地精对于魔鬼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畏缩的跪在地上,半晌不敢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克姆斯尽量让自己显得温和。

“金。地精都叫金。”树上有个采菌苔的矮人插嘴到。菌苔是矮人的最喜爱的食物之一,这个矮人边采边往嘴里塞。

“格林丹酋长,你对地精很感兴趣吗?” 克姆斯早已看到了格林丹,只是摸不清他的意图而已。

“地精都是些聪明的家伙,他们能够制作精细的物件,比精灵的手还巧。” 格林丹唠叨着,顺手扔了块菌苔给树下的地精。“饿了吧。”

地精拣起,也顾不得上面沾着泥土与露水,三两下就吞了下去。

“我们矮人可以冶炼出最纯净的金属;制造出最耐用的工具,却制作不了精密的东西。这些地精倒是不错的帮手,只可惜他们的味太令人厌恶。” 格林丹唉声叹气的往树上再爬高了点。“已经够远了,还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臊味。”

“你需要他吗?” 克姆斯知道这个狡猾的矮人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地精,不然他绝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忍受臊臭。

“我有一件很伟大的发明需要一个手巧的家伙帮忙,如果你有办法说服这个地精去洗个澡的话,或许可以得到一个意外的惊喜。” 格林丹嬉笑着跳到另一棵树上跑了。

“惊喜吗?” 克姆斯抓起了地精。“好象很有意思。”

地精被强迫洗了澡,但身上的臊臭并未因洗澡而减少半分。甚至,还因此变的更清晰。而且,无论洗多少次都是这样。克姆斯找到伊莎贝尔。“把你们女人用的香料给我。”

伊莎贝尔当场就翻了脸。这也难怪,伊莎贝尔来到卡鲁迪亚山区的时候连身体都没有,更何况是女性化妆品。在这贫瘠的土地上又为了自由与平等一直忙碌个不停,根本没有时间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

克姆斯的要求之所以激怒伊莎贝尔最大的原因是。伊莎贝尔从来就是不用任何女性化妆用品。而克姆斯跟伊莎贝尔认识如此之久,并且关系亲密到肌肤相亲的地步,竟然不知道她的生活习惯;不知道她从来不用女性化妆品……

克姆斯灰头土脸的逃跑,最后终于在海莉那里得到了帮助。坚定的跟随伊莎贝尔追寻自由与平等的追随者中,大多是被拐卖到卡鲁迪亚山区来作为**与仆妇的女性,女性化妆品自然是不少,虽然肯定是粗劣货。

魔鬼将香料用在了地精身上,结果却引发出更大的灾难。香料与地精本身的恶臭中和出一种更难闻的气味,并且,其扩散的范围足以令百米范围内的人呕吐。

无奈的克姆斯只得再次强迫地精洗澡,消去了怪味的同时,也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地精身上的臊臭明显的淡了许多。

“格林丹,这是最佳状态了。” 克姆斯将地精扔给了矮人酋长。“能看看你的伟大发明吗?”

格林丹对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太满意,找了块破布把自己的鼻子捂上,带着克姆斯与地精来到了矮人的冶炼场。

格林丹所谓的伟大发明是一把燧发枪。据他自己说,这把燧发枪要是成功的话,其最大射程将会超越长弓;其有效射击距离比军用重弩还远;其杀伤力与精准度更是没有任何一种远程武器可以比拟……

“可以制造出火炮吗?” 克姆斯对此不发表任何评论,格林丹的只是理论,要实际研究出来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有一门火炮,已经交给你们了。不过我们没有制造火药的原材料。” 格林丹将克姆斯强迫性的送出了冶炼场。

伊莎贝尔正在组织妇女们建筑防御工事以迎接随时可能到来的敌人;佩斯利与达蒙一个在教授愿意拿起武器抗争的战士使用弓弩;一个在指导战士们基本的军事训练。

可却如伊莎贝尔所说,不管是使用弓弩还是训练出真正的军人都不会是一朝一夕的事。虽然这些渴望真正解放的战士们充满了热情;具有非常强健的身体素质。

敌人已经在山下聚集。从各处矿场赶来的增援汇合昨晚被击退的正规军队,似乎随时都会发起进攻。伊莎贝尔加强了对各处可以攀爬面的监视,包括相对安全的菲利克森林那一面。

不能让敌人有一丝半点的机会,这个根据地已经是所有人唯一的希望了。没有退路,只能前进!

“兄弟姐妹们!我是维格!……”黄昏的时候,敌人派维格前来劝降。伊莎贝尔下令让佩斯利射杀他,却被克姆斯阻止。魔鬼有着另外的打算,维格注定是不得好死的,这个可怜虫只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罢了。既然敌人可以利用他,魔鬼也不会浪费。

维格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踏上了矮人部落,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演讲。没人理他,甚至连唾骂与争辩的人都没有。任由维格察看了矮人部落的所有情况,在克姆斯的授意下,他得以安全的返回。

“进攻或许会在今天晚上。”克姆斯消失了,充当起了探听敌人进攻计划的角色。

晚上无星无月,实在是杀人放火的最佳时机,可山下的军队却并没有任何异动。但山上的反抗者知道,一支百人队的军队偷偷的潜入森林达到了矮人部落的临近菲利克森林一面的山脚下,准备在白天配合大队的进攻,出其不意的于背后发动突袭。

完美的作战计划,当山上的反抗者被正面进攻和侧面突袭拖的分身乏术时,背后出现的利刃完全可以起到决定性的奇兵作用。但现在不可能了,等待他们的,将会是陷阱与冰冷的枪口。

黎明时分,各处矿场赶来的武装力量首先发动了攻势,漫山遍野都是这些打手装扮的乌合之众。他们嚎叫着,从正面山路上,两侧的可攀爬地带发起了冲锋。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占据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占据着无法组织大规模接触战的险要地形,伊莎贝尔这一方根本就是在训练自己战士的临阵经验。

敌人的数量确实是压倒性的优势,可在这无法展开的地形,只能小股作战的主战场,在找不到任何掩体的情况下,他们只不过是送上门来的靶子。

于侧面进行突袭的敌人面临的命运更加残酷。风化岩石并不足以承受太大的压力,也许不用站在峭壁上面的人砸下石头,光是他们自己的重量也足以令借力点崩塌,导致自身摔的粉身碎骨。

敌人是在打消耗战,可他们太性急了点。要是他们老老实实的用人命来填那条唯一可以行进军队,打接触战的山路,不消三天,伊莎贝尔他们就会连箭矢都一起耗尽。

可惜,敌人不仅瞧不起敢于拿起武器反抗他们的奴隶;更有那自以为是的完美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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