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我?”定贤王有一丝慌乱,因为末流不是在开玩笑,不能以正常人心智来揣测。
“王叔怕了?”
“你……”定贤王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不知道末流下一步在走什么棋。
“呵呵。”末流笑着松开了手,“王叔,我怎么可能杀你?不过下次再打我的主意,想想清楚。”
定贤王摸了摸脖子,一股寒意涌上脑门,他不是在开玩笑,刚刚恐怕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自己的命就没了。
“我想知道那个刺客是谁?”末流看着定贤王说。
“他?不知道,只是一个浪客。”定贤王清了清嗓子说。
“怎么找到他?”
“用绿翠矿换他做事,只要你用这和条件去找启元阁。”
“启元阁!”末流没有听过。
“这是个秘密组织。已有十几年,不过一般人请不动他。”
“在什么地方?”
“原林。”
末流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能在原林生存十几年,这组织也不简单。
“好了,王叔,回去休息休息吧!”末流说了一句。
“好。”定贤王现在也不好说什么,这事得自己回去琢磨怎么办?
现在两边都瞒不住了,那他只能按兵不动,看他们自己斗吧!
末流看着王叔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现在连王叔也知道他的不同,至少会安稳一段时间,不过是该抓紧时间了,不然他们会越来越过分的。
“舅舅,回去吧,以后遇到事多想想。”末流对云掌史说。
“唉,唉!”云掌史连忙回去了。
“看来得去找奇易了。”末流想到这里去找泊叔,他要在舒将军到了赫兰家,先通知奇易一声。
“泊叔,立刻找人快马加鞭把这封信送给奇易。”末流来到泊相府对泊易安说。
“好。”泊易安立刻安排人去送信。
“要收网了。”末流看着天上的云朵说。
这个时候舒将军已经在去往乌国的路上,他一路没有停歇,这事必须尽快弄清楚。
不过他没有送信的快,奇易收到信大概知道了大哥的意思,自然留了心眼。
舒将军来到宰相府,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荷兰宰相,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赫兰溪不明白。
“你我说好的,又对太子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
“赫兰,我们说得好好的,你现在拉太子进来,这事就不好说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赫兰溪实在不明白舒将军的意思。
“好,粮食的事我们已经谈好了,你怎么能反悔?”
“舒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提了三成。”
“糟了,着道了。”舒将军这才明白末流根本和赫兰家没有什么关系!
“太子到。”外面一声让两个人愣在了那里。
“参见太子。”
“免礼。宰相大人有贵客。我来得不是时候。”奇易笑着说。
“不会不会,太子来所谓何事?”宰相笑着说。
“宰相大人也知道父王现在让我历练,特地让我来请教大人,和安国粮食交易的事。”
赫兰溪看了奇异一眼,这事来得这么凑巧,看来是收到风了。
“太子来得正好,舒将军也来找我,说是安国太子也因为这事,请我去商量。”
“那正好,我也想去见见安国太子,不如我和你们一起去。”奇易笑着说。
“这……”赫兰溪看了舒将军一眼。
“太子既然有兴趣,当然可以一起去。”舒将军连忙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什么时候出发?”奇易看起来很兴奋。
“下午就走。”舒将军回到。
“嗯,刚好还有时间,舒将军去我那里坐坐。”奇易笑着对他说。
舒将军看了看宰相,只能答应,看来想和宰相商量是没有办法了。
“请。”奇易说了句。
舒将军只好跟着去。
到了太子府,奇易并没有和他说什么,只是请他吃了一顿饭。
“你要去安国?”雪融看着奇易说。
奇易点点头说:“你想去吗?”
“想去看看。”
“那也好,带着啊呜一起吧!他现在也长大了一些。”奇易一个人走不放心,带在身边总是安全一点。
“那我回去收拾一下。”雪融说完回去了。
下午,一行人坐着马车前往安国,路上奇易缠着舒将军说安国的情况,这让舒将军没办法和宰相说什么,也不知道太子是不是故意的。
当他们到了安国,末流出来迎接,自然带着奇易和宰相去往太子府了。
“大哥,啊呜也来了。”奇易见宰相没有过来,这才和末流说话。
“哦?也好。让雪融带它住我那屋。”
“嗯,我一直缠着舒将军,他们没有机会说太多的话,不过我到之前,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应该也说了一些什么!”奇易对末流说。
“足够了。今天这事得解决了。奇易,到时候还要你配合。”
“明白。”
几人前往大殿,定贤王这次站在下面,末流坐上了宝座。
“舒将军,这次辛苦了。”末流对他说。
“不幸苦。太子殿下。这次乌国太子爷十分注重这事,所以也来我们安国。”
末流点点头说:“那赫兰宰相对这次粮食的提价三成有什么看法呢?”
“三成?宰相,我怎么没听你提过?”奇异看着赫兰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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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来得及说。”
“我听父王可是这么说的,只提一成。那么宰相这是私自做主了。”奇易步步紧逼。
“太子,这只是商量,没有做出决定。”赫兰溪脑门上微微出汗,这要是被乌王知道了,那他就是贪污之责。
“哦!那行,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父王说。”奇易看着他说。
赫兰溪看着奇易,要不是你身份特殊,我也不会让皇后要你做太子,只是现在想来是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太子终究不一样了。
“既然是商议,这事就有得谈。”末流对他说。
“是。”赫兰溪没有好办法,这事放到台面上了,只能作罢。
“奇易太子,您看提几成比较好?”末流转而问奇易。
“既然父王说一成,那就一成,父王还要谢谢泊相爷了。”奇易对泊易安说。
“不用客气。”泊易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不过他当年走的时候留下了两箱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