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
府中一声惊喜交加,传来女武神的娇呼。
方才老远就听见苏木的呼唤,宁衿玉手上之事便吩咐家将去做了。
她急忙从门前跑了出来,脸色喜悦地望着苏木:“去哪了?怎么一去就是一整夜,我记得昨夜你肩背好像受伤了,快回屋里头,我给你上药。”
“没事的衿玉,我修道的,一点小伤而已,痊愈得很快。”
苏木如此没大没小的称呼,如放以前,宁衿玉怎么说也要给这小子打个半死,可如今…她也不知为何……
就当是没听见吧,反正再过几日,苏木迟早会离开这里。
宁衿玉想着便拉着苏木的胳膊:“什么修道不修道!让你擦药就擦,快些进来。”
要不是因为府外这么多人围着看热闹,宁衿玉早就将这坏小子拖进去了。
话已至此,苏木不动如钟,宁衿玉转身便自个走进府中。
苏木面露思索,只好从后边跟了进去。
其实他今日过来,原本是打算就在门外和她告别的。
毕竟如今宁衿玉的伤也治好了,让她受伤的人,或是妖兽,最终也是死得死,收得也收了。
如此。
老爹让他来东境的任务,苏木可以说是超额完成。
如今下一个男主即将出现,原文中还有很多属于第一任男主的天材地宝,在剑宗附近等待着他去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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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三位男主即将现身。
苏木想去寻找更多的机缘和财宝,那时应对时就不会太难。
……
苏木随着宁衿玉进了她的厢房。
他刚坐下,宁衿玉便把门合上了。
苏木一愣:“这怎么…为何要关门呢?”
“呸,你这坏小子。
“不要一天天说些不着边的话,我可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
宁衿玉从紫檀木柜里找出些瓷瓶和药包,走到苏木后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衣袍脱了。”
“呃不好吧,男女有别,你还是先出去吧,请一位府上将士来给我擦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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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小子!
听他重复自己第一次见他所说的话,宁衿玉气得牙痒痒。
怪了。
这小子一来将军府,自己每天的情绪都会因为他的举止而为有所改变。
是喜是怒。
是羞是急。
仿佛全都因为他。
不行!
宁衿玉,你在想什么!?
宁衿玉脸容有些红烫地啐了口。
苏木却是半天没见宁姨的动静,只好疑惑地回头望去。
谁知。
宁衿玉因为他所谓的男女有别,竟然真的开门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还真的进来了一个四肢发达的大汉。
苏木大汗:“啊不是,好汉,你谁啊?”
“咳苏公子,宁将军说,您受伤需要擦药,便吩咐在下来了。”
不是吧宁姨,你来真的啊?
苏木侧身向外一望,只见宁姨正腰身挺直地站在外边,眼中带着笑意,见苏木望了过来,神色又立刻一转,满含担忧。
苏木嘴角一抽。
那将士却已经握着瓷瓶走到他身后,拿过药布,倒了些药粉,老实说道:“苏公子,你忍忍,痛的话我就轻一点。”
这TM感觉不对劲啊。
苏木强颜欢笑道:“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的,你尽管擦。”
九卦宗这一箭,是他砍断毒尖后为了保护宁衿玉而不小心戳到的。
伤口是深了点,但对于苏木来说,只要不是致命伤,就算无伤。
如今修到五玄,背上的伤昨早在九卦宗的时候便好了。
伤口再怎么严重,现在也最多留下条红痕。
“苏公子,药上好了。”
“多谢了。”
苏木起身抱拳一礼。
这些都是宁姨的将士,万不可因为自己的举止言谈,而影响了将士之间的潜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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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士估计是今日刚从军营里调来的,见苏木不似一般世家纨绔,也抱拳微笑道:
“苏公子客气了。”话毕便转身离开了。
过后。
宁衿玉慢慢行了进来,捂着嘴,一脸笑意:“咯咯咯…怎么样?我宁家将士的贴身服侍,还可以吧?”
“不错。”
苏木微微一笑,拿过一旁的衣袍自个穿上。
宁衿玉则走到小桌前,收拾着药瓶和布帕。
苏木穿整好衣袍,忽地转身,眼神认真:“宁姨。”
宁衿玉手一顿,疑问道:“嗯。怎么了?”
“今日其实,我是来告别的,我要回剑宗了,怕你说怪我不告而别,不然,我昨日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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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宁衿玉手里的瓷瓶一下掉在了地上,神情有些恍忽:“告别……”
“嗯,我来东境要做的事也做完了,是该回去了。”苏木蹲下,将瓷瓶捡起。
宁衿玉望着苏木的身影,好一阵失神。
“这段时间,我很开心,多谢宁姨照顾了。”苏木将瓷瓶递给他,笑道:“宁姨,那我先走了。”
宁衿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好半会儿她才缓过神,勐地转过身:“什么!?你现在就要走吗?”
已经行到院子中央的苏木转过头:“对啊,恰好今日天气不错,挺适合上路的。”
“为什么这么着急着走,是有什么急事吗?”
“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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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寻找男主的大机缘和天材地宝,这对苏木来说,确实算得上是一件急事。
但宁衿玉听他所言。
不知为何,心里却是有些堵。
多少心思存留心里,到了嘴里,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宁姨,你怎么了?”
不知何时。
苏木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离她几寸之距。
宁衿玉一抬头便见到他如星辰般的眼眸,顿时退后一步,偏过头。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小外甥挺有趣的,现在突然这么走了,姨有些不习惯。”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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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笑了笑,转身继续往前走:“天下没有不散的延席,衿玉…咳,宁姨保重,有时间我会再来看您的。”
此年间,朝堂纷争得厉害,按照剧情发展,最后胜者肯定是李韵寒,那要不要提前和宁衿玉说一下,让她别站错队?
可苏木左思右想,最后也只好作罢。
因为现在他已经算是个局外人,他对任何人的改变,其实都是无法掌控的。
当然他也相信宁衿玉。
不过就算往后宁姨她站错队了也没事。
只要自己到时和长公主提前告知,将宁姨拐回来就好了。
想到着,苏木心里轻松不少,脚步也加快往外走去。
可没走几步,却突地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攥住了。
苏木回头不解:“宁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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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在生呃的气?”
“生气?我生你什么气?”苏木一脸懵。
然而,宁衿玉却始终紧拉住他的衣角:“生方才我捉弄你的气?”
捉弄我?
哦。
原来宁姨说的是刚才让壮士给他擦药的事。
可这,他有什么好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