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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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有他啊,只有他了。

每次她失魂落魄,狼狈无依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个男人在她身边转悠。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甚至有些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陪着一样。

倏地,挽晚反握住郁辰桉的手,拉着他一路往停车场勇往直前。

后者就这么任由她拉着走,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眼神盯的不是地面,而是挽晚满是眼泪鼻涕的脸颊。

车里,挽晚一把鼻涕一把泪,偏偏找纸巾的时候还没找到,郁辰桉坐在副驾驶上,聚精会神地凝视着她。

看挽晚一直哭到没型,他这才开口,"你拉我来是看你哭的?还是要我陪着你哭?"

挽晚没回他,头一直埋在方向盘上,她也不想哭的,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这颗玻璃心太脆弱了,一想到点什么就会忍不住哭。

郁辰桉翻了翻车里,没有纸,再翻了翻自己包里,还是没有。

"季挽晚,起来,鼻涕都流嘴里去了。"

挽晚一愣,睁开雾蒙蒙的眼借着空隙看了看...鼻涕全流她袖子上了。

"真是服了你,出门都不带纸的。"郁辰桉嫌弃的说。

"你说我,你自己呢。"挽晚现在鼻涕弄得到处都是,邋遢大王当之无愧了。

不过,她记得她车里有纸的啊,鬼知道去哪了。

挽晚遮着头找了找,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一片纯白,她直接扯过来擦鼻涕,丝毫没有犹豫。

直到抬起头来才看到郁辰桉正满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的衣袖。

挽晚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怎么地"噗嗤"一声就笑了。

见郁辰桉良久没有动弹,她才为自己解释道:"我还以为这是一块抹布。"

的确,郁辰桉这件白衬衫的设计有些独特,袖口处上长下短,长的地方布料用的很宽大,能完全盖住他修长的手,短的地方只到手腕。

好巧不巧,偏偏这个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挽晚皱了皱眉,说:"对不起。"

人还是没理她,手臂一直保持着原来姿势,看样子他是没办法把这手缩回去了。

挽晚又解释道:"你说说这大冬天的,谁会像你这样只穿一件稀奇古怪的衬衫出门?大不了我重新赔你一件。"

"钱还是我借你的,你赔我?"郁辰桉说着,直接用另一只手开始解衬衫扣子。

挽晚的眉都快拧成麻花了,"你这是想干什么?"

"你说呢?"郁辰桉眯了眯眸子,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须臾他把衬衫褪下来扔给挽晚,这就像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挽晚没多想就给扔后座了。

不小心看到对面的人,她赶紧捂住眼睛,"你耍流氓啊?"

"可你之前看到的比这还多,那你岂不是比我更流氓?"

"啊啊啊!不要说了,要疯了!"挽晚捂着眼睛,难以面对地说,"那天的不是我,都叫你不要再提了。"

"不是你是谁?"郁辰桉勾唇笑了笑,"睡了我还不想负责?没想到你季挽晚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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