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心字龙涎饶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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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在“我”的这章是略过去的,等于并没有暴露赵衍(赵旭)的下落,所以我们在拍摄到这章时主要是完成了璟然对赵旭的寻找。

刘静欣在这章里就成了重点。

“心字”是心字形的香;“龙涎”原是龙的口水,璟然用来做香了,后来就成了龙涎香的起源;“饶”,富足;“济楚”,美好。

戏中璟然开始了漫长的寻找。在人类的世界,她也尝试从一个小孩开始。她来到人间的时候比赵旭慢了几天,然而到了地球就是慢了几年。她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被景老师夫妻收养,景老师夫妻在寻找他们女儿无望的时候发现这个小女孩长得和他们家女儿很像,决定收养她。来到人类的世界,璟然当然要寻找父母,然后找到姓景的一家,随即改名景芮溪。小说是这么写的,我想这应该是真实的。

从一个小姑娘慢慢熟悉地球上的一切,只为了寻找爱的人。所以我们拍摄的时候时间跨度就比较大,一直从小女孩到读书是哪个大学再到毕业工作。对于一个群众演员来讲,在这章我演了景芮溪的养父。

我其实就是小说里要寻找的人,结果我演了景芮溪的养父,在面对景芮溪做了医生的时候,我演哭了。

“爸,我做了一名医生。”刘静心在戏里跟我念台词。

“很好,很好。”我抱住我的“女儿”,热泪盈眶。

原本小说并没有提到我哭,但是我为璟然的付出哭了。导演觉得我演得特别好,在这个地方哭得是时候。连刘静欣都夸我是个天才,就该演戏。谁也不知道,我正经历着我自己的故事。

时间是拒绝接近的美人

她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

我越追逐,她越奔跑

从年轻到苍老

满脸络腮胡子到嘴角……

我演了一个人的一生,感觉世间的变化。

演完,我去找景芮溪,我觉得很感动。尽管我对她说的一切将信将疑。

去她家里,她夜班。叔叔阿姨都不在,我敲了半天门,她才开。进了屋,我看见书桌上她在写一首小诗,同她小说中一样的风格:

我绝不会

像风

不识你飘零的样子

你枯瘦泛黄的面色

忆着你美好的印记

我绝不会

燃一团火

去毁掉你整个冬天

丢下你反转的机会

幻化成泥土的芬芳

走过风雨里的小巷

我每每会拾起一叶

我绝不会

踏着你的身体

贱视你未知的生命

我不会

也绝不会

我绝不会

让你不安的心情落满一地

我绝不会

在你无助的时候转身离开

我绝不会

望着你傻傻地在风中飘荡

我不会

也绝不会

我会的是将你存在书本里

待有缘会翻起

依旧念起你美丽的春天

“你是再说我反转吗?”我问。

“写着玩的能看出什么?”她笑着说。

“我能看出啊。”我说。

随即我也附了一首诗:

《山中仙子》

你从长满青草的坡

向我走来

露水扯着你轻盈的衣袖

夜莺和着你欢快的笑语

你的美艳了一路的星光

微风中泛着绿波与金香

山的黝黑

贪慕这晦暗的感觉

你在山中起舞

那圆,仿佛转圈时

你盛开的裙摆

“我是仙子吗?”景芮溪笑。

“如果你真的是纪璟然,我相信你就是仙子。”我说。

“还记得这首诗吗?”跟着景芮溪就说了。

《幻仙游记》

山是自然的山

一草一木都有生命

草木根茎吸食山的灵气

吐故纳新

聚浑然一体

百千药材各有所成

每个人亦是如此

总有一隅是你偏安的

一药对一症

没有万能

得书一本

解心中所郁

爱,无偿而奉献

“不记得。”我说。

“看来你真是忘记了很多。”景芮溪说。

“没啊,我记性很好的。”我说。

“好吧,算我没说。你来就是和我对诗的吗?没有什么别的企图?”景芮溪开始说。

“还是对诗能表达我想说的。其他时候我说不出口。”我说。

“好吧,你来啊。”璟然说,“对诗我还没怕过谁。”

我犹豫了一下,说:

你是虹上的一点

吸引了光的清韵

色散斑斓的世界

仙女借着虹上的长桥

贪恋这地方流连

一时间雨雾弥漫

山还是那山

在肆意繁重的雨中

变得氤氲起来

晶莹剔透的露珠

雨后初霁的光束

彩虹桥上的仙女

巍巍氤氲的山麓

这是一种无声的情感

一方总能成就另一方

璟然说:

幸福是和你在一起的一瞬

悠然徒步在柳荫堤畔

没有高楼没有风

天边晚霞树若荠

无法阻挡阳光的散射

胸口如山放眼透彻却释然

幸福是和你在一起的一瞬

情似山间迸发的清泉

不知唔多的岁月

只为了与你相望

登上湖边横生的高塔

看你的身影消失在波光中

人生漫长可曾记得清来路

无顾脚下垒垒的青石

迈不开沉重的腿

信义支撑着寻梦

那是星河洞开的宇宙

幸福是和你在一起的一瞬

“好吧,我明白了。你这屋里什么味道,好香啊。”我说。

“心字香,也叫龙涎香,很香吧。”璟然说。

“很香,香得我快要醉了。”我说,“你是不是放迷魂香了?”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很普通的香。”璟然说。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控制不住自己。”我不能控制自己。

说完我抱起了景芮溪,深情吻她,她一个劲推开。

“你这是要干嘛?这香真的什么都没有。”景芮溪一直捶我胸口。

“难道是对香过敏?”我说。

“不会吧,那我下次不点了。”景芮溪说。

“完了完了,过敏了。”说完,我将她放倒在床上。

感觉是如此熟悉,并不陌生。难道我真的是和她有前世的缘分?

是缘躲不过,所以我也就认了。如果上天有冥冥注定,我还在这里犹豫不决,没有人能解释清楚。

天边的晚霞,预示着明天能行千里,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

“留在这里吃饭吗?”刘阿姨回来,看我在和璟然聊天。

“不了不了,等会她就上班了,我还是回家吧,阿姨。”我说。

“吃过饭再走嘛。”璟然拉着我说。

“没事的,没事的,你叔叔等会下期回来,自然有人陪你。”刘阿姨留下了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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