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絮絮!你心里只有柳絮吗?难道我连柳絮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柳絮已经死了,裴千铭你醒醒吧!”
“你闭嘴,只要我还没有忘记絮絮,那么她就永远在我的心里活着,紫蝶,你僭越了,作为一个下人,你应该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去吧。”
裴千铭面无表情地说完这话,淡定的走进自己的屋子里,将门反锁上。
紫蝶看着裴千铭的背影,因爱生恨,心理变得扭曲起来。
楚王府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付东菱的耳朵里。
付东菱拉着自己的侍女问:“你说的紫蝶爱慕楚王爷的事情可当真?”
侍女连连点头,付东菱一听这事确实属实,直接就笑了。
她让圣女叫来紫蝶,说自己有事情和紫蝶相商,让紫蝶一定要过来。
“那个紫蝶姑娘要是不过来呢?”
侍女看着付东菱问道。
“你就和她说,我这里有可以让楚王爷爱上她的办法,为了楚王爷,她一定会来的。”
付东菱的眼里闪现着诡异的光,她的手指绞着手帕,胸有成竹的对着侍女说道。
“知道了。”
侍女离开后,很快将紫蝶带到付东菱指定的会客厅里,此时,康南王侯府没有其他的人。
这正好方便了付东菱。
付东菱拉着紫蝶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先是唠了会儿家常,然后直接转入正题之上。
“紫蝶妹妹,我知道你喜欢楚王爷,我也和你有过同样的遭遇,这个秘法,是当时那个老婆婆给我的,看到你如此痛苦,我愿意将这个秘法分享给你。”
付东菱拍着紫蝶的手,一副深情款款姐妹情深的样子。
“真的吗?”
紫蝶看着付东菱这副样子真是信了,可没一会儿又反应过来。
付东菱与自己无亲无故的,为何要帮自己?
“付姐姐,虽然紫蝶是初入京城,认识的人不多,但也听说过姐姐的几件事情,姐姐与我无亲无故的,作何要帮我呢?”
付东菱惊讶于紫蝶有如此的警惕心,听完紫蝶这话,疏忽间便笑了。
“这样啊,紫蝶妹妹既是听说过我的几件事情,那必定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告诉你这个秘法可以,但当然也是有条件的。”
付东菱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对着紫蝶说道:“你也知道我和安王妃不对付,我告诉你这个秘法之后,你要帮着我一起对付安王妃如何?”
紫蝶一愣:“就这样吗?”
付东菱点了点头:“是的,就这样,我融入不到他们的内部,所以我需要你在里面当我的眼线。”
“好,我可以答应你,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密秘法了吗?”
紫蝶想了想,答应了付东菱的条件,然后直接向付东菱讨要秘方。
“当然可以。”
付东菱笑着点点头,将所有的下人都斥退下去。
她从怀里拿出来一张药方,放到紫蝶的面前说道。
“这是忘情水的制作配方,你只要按照这个药方抓药,然后将里面的药材提纯起来,变成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让裴千铭喝下去,那么睡一觉以后,他就会忘记他最爱的那个人。”
“而当他睁开第一眼所看到的人,便会无法控制的爱上他。”
“所以你若是让楚王爷喝下这药水,就必须时刻守在他的身边,明白吗?”
“放心吧,我懂。”
紫蝶满意的将那药方揣到怀里,而后离开。
与此同时,安王府与大虫抗争的实验阶段也到了白热化的时候。
萧依已经将各种豆腐进行了大变样,适用于在被她好不容易捉到的那些大虫身上,然而结果令人失望。
不管豆腐怎么变样,似乎对大虫都无法造成致命的伤害,只对小虫有害。
而对那些吞噬过小虫力量和体型增大的,没有半点用处。
萧依叹口气,不经意间打翻了一瓶碘酒在豆腐筐子里。
“这豆腐不能要了……”
萧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准备将豆腐丢出去,可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满满当当的豆腐有一块掉落进了虫园里面。
霎时间,许多大虫滋哇乱叫起来,浑身开始冒黑气。
“莫非……”
听到了动静的萧依立马转过身来,看着这一幕,惊讶极了。
她忽然找到了可以对付大虫的办法,那就是用碘酒豆腐。
说干就干,想到了这个办法的效益,立刻开始进行大量的实验,将碘酒放到豆腐里,然后充分搅拌以后,做成碘酒豆腐,再投放到大虫园子里。
果然不出萧依的所料,大虫全都死光光了,这让萧依很高兴。
“裴千帆,我找到治理大虫的办法了!”
萧依高兴的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裴千帆。
裴千帆看到结果后也很是震惊,当即直接上奏了裴帝,而裴帝几乎立刻下旨,让裴千帆带着这碘酒豆腐服洒在京城街道上。
“大家快出来看呀,安王爷好像在撒什么东西,那东西咱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会不会污染土壤,影响咱们的庄稼呀!”
第二天裴千帆带着碘酒豆腐撒在京城大街小巷的时候,就有好事的百姓出来瞧。
不知道是谁发表的这个言论,整个京城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甚至有几个胆大的直接冲了过去。
“安王爷,草民实在不该冲撞于您,但草民一家的生计全靠庄稼了,您这会不会污染土壤,导致庄稼长不出来啊?”
“就是就是,我们不同意!”
眼看着就要洒到城郊处了,城郊都有大量的田地,若是田地因为这东西死了,那还不如就像现在闹虫患呢。
最起码,今年的庄稼死了,土地还在,明年的庄稼还能长。
但如果土地坏了,让他们这些靠土地为生的百姓们怎么活啊?
“各位父老乡亲们放心,这个碘酒豆腐对土地并没有半分的污染的,而且有助于庄稼生长,所以各位尽可以放心……”
裴千帆看着周围的百姓,无奈的先停下手中的活计,安抚百姓道。
然而,百姓们不知谁挑起来的头,硬是不信。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