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和炼器,想不到你居然还会这两样东西?”许青蓝有些意外,夜无双居然懂炼丹和炼器。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一样,她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一个青楼女子。
“一些无用的知识,只是为了让整个大陆生灵涂炭而已,有什么用呢!”
夜无双转过头,丝毫没有继续理会许青蓝,反而自言自语起来。
许青蓝听到她的话,陷入了沉默。也正如夜无双所说的一样,这些东西在整个大陆中,不过是为了徒添杀戮而已。
炼器,无非是制造凶器而已。炼丹,也只是为了那些修为低的人尽快的提高自身的修为亦或者恢复自己巅峰的状态,用来更好的打败对手。
无论哪一个,在这个天武大陆上,都只是修士之间杀戮的工具。这一点,任何一个修士都无法否认。
许青蓝,同样也是如此。
“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看看天上的星星吧!”
许青蓝连忙转移了话题,生怕勾起女孩的伤心事情一般。见到许青蓝没有再提这个事情,女孩也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说。
“青蓝,你想学炼器和炼药吗?”这个时候,夜无双突然说出了一个很惊人的话语。
一般的炼器师和炼药师,他们对于自己的成果都是十分在意的。作为自己生活在整个大陆的底牌,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将这些东西透露给别人,但是夜无双今天却问了这个整个天武大陆所有的人都不会问的问题。
“这是禁忌吧?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吧!”许青蓝笑着说道。
听闻,夜无双的脸上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让许青蓝有些疑惑。
“你觉得我一个普通的女子,会在意这些吗?”夜无双淡淡的说道。
“你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弱女子,光是像你这样的双系天才就很少了。”
许青蓝笑着说道。
“我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天才,我只是感兴趣顺道学习了而已。至于你想不想学,倒是跟我说啊?”夜无双一脸期待的表情,似乎等待着许青蓝点头的那一刻。
许青蓝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个诱惑对他来说很大,许青蓝根本无法克服突然出现的这么大的一块馅饼。
看到许青蓝点头,夜无双的美目骤然一亮。
她就知道许青蓝无法逃避这个诱惑,常年在外的烟花女子,对天武大陆那些正在刻苦修炼的修士更加看的透彻。
“不过,还未请教你的炼器和炼药的水平呢?”许青蓝见夜无双如此开心,撇了撇嘴,笑着问道。
“这个我和你相同,我是炼器师尊级,炼药师尊级。”
夜无双的话让许青蓝直接僵在了原地,他的双眼猛地睁大,简直不敢想象夜无双的话语。炼器师和炼药师和普通的修士境界不一样,首先是门槛,炼药师和炼器师所需要的门槛远比修士的门槛复杂的多。
这也就是说,为什么这些炼药师和炼器师在整个天武大陆中都属于比较吃香的职业。
同时兼顾炼器和炼药的双重至尊,眼前的这个红妆女孩看起来不过仅仅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许青蓝二十八岁正式进入至尊,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艰辛和努力,还完完全全因为他那妖孽般的资质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一些基础的炼器和炼药知识,你且听仔细。第一,二者之间炼制的条件同样以炉鼎为炉,但是炼器采用的是火焰的剧烈灼烧,而炼药却是火候的控制。所以,你必须短时间内掌握一门控火功法,而且这个功法不得低于天阶。”
随着夜无双的话音刚落,许青蓝的心中可谓是五味繁杂。天阶的控火功法,这可不是一个小事情。具许青蓝所知,控火功法本身就稀缺,能够到达天阶的更是少之又少,上哪里才能寻得这门功法?
“第二,真气的浓郁度决定武器的品质提升。炼药则是根据药材的适度进行融合成丹,二者有质的区别。”
“第三,就是最为重要的第一点,炼制阶段性的武器和丹药必须拥有足够的精神力,切勿在精神力不足的情况下成丹,品质越高的丹药越容易造成炸鼎。不过,这一点我倒是有一门功法即便炸鼎也能保住丹药。”
夜无双说完,将炸鼎成丹的功法念给许青蓝听。许青蓝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脸上的神情也在不断地变化着,在全部听完之后都不禁有些感慨,真是妙不可言。
许青蓝连忙从纳戒中取出之前得到的炉鼎,他对炼药和炼丹一窍不通,所以这个炉鼎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夜无双却不同,仅仅是看了一眼许青蓝拿出来的炉鼎,就精准的说出他的出处和传说。事后,夜无双更是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丹方和炼器方式以及各种各样的炉鼎告诉了许青蓝。
许青蓝简直无法想象,这一切居然是眼前的这个看起来仅仅看起来还没有到二十的女子说出来的。
这些年来,她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这些事情,无论是哪一点,都需要莫大的机缘和奇遇才能得到,许青蓝对夜无双的身世更加的好奇了。
夜无双毕竟只是一个女子,她不是修士,也没有灵魂海。虽然掌控着诸多的知识,却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许青蓝也能够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天才女子只能在青楼中靠着弹奏古筝来维持生计。这些知识,落在任何一个炼器师或者炼药师身上,那将是乌鸡变凤凰的命运。
但是,上天偏偏让自己这个对炼器和炼药一窍不通的人遇到了眼前的这位奇女子。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命,还是对自己的眷顾。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许青蓝无论哪一方面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看到许青蓝每当失败后,想放弃的时候,夜无双总是为他轻抚自己手中的古筝,弹奏一曲又一曲的歌谣。
这些日子来,这些歌谣成为了许青蓝唯一的精神寄托。他不断的重复着自己的事情,然后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