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征战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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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征战南北

梭罗河河岸的罗村,属于小玥国与楮国交界处,属两国都不想管的山岭地界。

小尚明后来得知,这是一支戚君王军队,是奉戚君王之令从西北围剿小玥国的一小支军队。带军的将军就是当年陈国李氏将军的家族后人李氏仕霆将军。

李氏仕霆将军将小尚明调配至次副将老三手下任长矛枪手,专门为小尚明打造了一把三长齿木柄长矛枪。小尚明善用木柄长矛鱼叉叉鱼,仿鱼叉叉鱼方法,经三个来月的苦炼,长矛刺杀本领是大有长进。

李氏仕霆将军领得的军令是围剿小玥国西北三四座州府,再北上围剿楮国五六座城池,最后直倒楮国都城都阳。

次副将老三把小尚明带在身边,带百余号长矛枪手直取小玥国几处州府,州府大小官员和守护官兵见大势已去,纷纷不作抵抗,都站立街道两旁欢迎戚军接管州府城。

“尚明小兄弟,真有你的,你的三矛长枪用得是出神入化,毫无敌手”,每次小战下来,次副将老三都要对小尚明夸奖一番。“那里,那里,还是三将军统领有方”,小尚明也总是谦虚地回应到。

确实是小尚明的三长齿木柄长矛枪,在他手上那真是使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每次战役是直取敌军将领首级,一枪直刺喉咙当场毙命。小尚明所到之处,敌军是闻风丧胆,那敢恋战,都纷纷缴械求饶。几年下来,副将老二在另外的战役中战死,次副将老三升为副将老二,而小尚明则一路从兵士、副尉、校尉直接升至次副将老三。

几年后戚军就灭了小玥国,直倒楮国第一座州府城时,小玥国缴械归顺的一支小军队也归编于李氏仕霆将军帐下。

夏氏男人将饭菜送来次副将老三小尚明军帐中,向将军说到:“将军,您用餐吧”。三将军尚明吃完饭后,觉得这是十余年征战中吃到的最好的饭菜,便吩咐手下凡是用餐就请这位伙夫做饭菜了。

“三将军,将军令您带兵直倒楮国都城都阳”,传令兵给三将军送过来令旗。

骑着高头大马,三将军尚明带千余号官兵直进都阳城。行至都阳城郊外,便安营扎寨,等待时机。

都阳城内,有探子报:来的是善于使三齿木柄长矛枪的三副将。护城武将便召集众将商讨谋划计策。

三将军平日战场上带兵数少,多以由少胜多而闻名,一般情形都不会乱刺兵士,只取上将首级。都阳城守将想利用这一弱点设伏围杀三将军。

“三将军,据探子回报,都阳城内安静异常,可能有埋伏”,有武官进来军帐中禀报。“传令下去,三日后我亲自带兵进城,尽快拿下都阳城”,三将军令武官回去作好准备。

早晨天刚放亮,都阳城南正门紧闭,民众一概不能进出,外面也撤了守门兵。三将军骑高头大马打头阵直逼城门之下,传号兵将信号箭射向城门上空炸响,戚军策反内应随及将城门徐徐给打开了。

三将军带五十号长矛枪手和五十号弓箭手冲进去城门,顿时杀喊声四起,城内埋伏守兵弓箭手城楼上多箭齐发,戚军官兵奋力还击,箭出人倒,双方死伤无数。

不一会,城北街口冲出来无数持长刀、长矛官兵,将三将军及士兵团团围住。

双方官兵奋力拼杀,一个个士兵倒了下去,守城兵士越来越多,守城将军骑马冲了出来,不过却站立在了兵士后面。

三将军看自己剩下不足二十余名兵士,心痛极了,本不想这么多人战死,却事与愿违,使得兵士生命丢失在这战事当中,毫不值得,为了君王的江山,于百姓、官兵生命之不顾,岂有天理。

看见贪生怕死的守将远站在兵士后面,便大吼一声:“贪生怕死之辈,拿命来”,说着用长矛枪刁起来一把长刀,旋转几圈后直飞守将喉咙,守将还来不及叫唤一声,便被刀刺喉咙倒下马去。

三将军顺势飞马一路奔驰而过,所经过之处,将领首级顺长枪直刺喉咙一个个应声倒下,回过头来,看见所有兵士个个跪地求饶。

看着遍布大街的尸首,鲜血成河,想我征战多年,那能战死这么多的官兵性命,真是作孽。三将军扬鞭跃起大马前蹄,一起与大马仰天长吼。

芽枝叠,花海芊芊盛似血;翅飞蝶,残阳萧萧苍如铁。篝火热浪劫,千里卧龙雪,挥身荧赴绝,灰飞打烟灭。

寒风凛冽,中将横鞋,花无缺;狼烟滚滚,舞夜狂泄,剑无邪。心意早已已决,悲悲戚戚;全然不顾一切,雄赳壮烈。

声嘶力竭,仰天咆哮困在十里长街。忠贞庸烈,弃始乱终割舍无法停歇。叹长安,命运无常王不灭,追夏浪,潮起潮落终无结。

第十章军中认母

灭了小玥国,进入楮国后,夏氏夫妇及小尚明的母亲赵氏小妮也一同随归降的军队划编到了李氏仕霆将军帐下。夏氏夫妇及小尚明母亲赵氏小妮仍然在其帐下伙房做伙夫。

抵达楮国境内后,小尚明由于战功卓著,已升任次副将老三,官兵们都称小尚明为“三将军”。三将军的军中将士伙食也便由夏氏夫妇及母亲赵氏小妮担当伙夫的伙房提供。

平日里给三将军送来饭菜的都是夏氏男人,母亲赵氏小妮一直就没有机会过来给三将军送饭菜。

攻打楮国都城都阳的早晨,夏氏男人要准备百余名官兵的饭菜,无暇给三将军送饭菜了,忙叫过来赵氏小妮,说到:“大妹子,今日早晨你给三将军送去早餐”。“好咧”,赵氏小妮回答一声,便拿起早餐饭菜走向三将军帐篷。

帐篷内,三将军与两位武将正商量着如何制敌取胜,意见稍有一致,便发令出兵。

伙夫赵氏小妮手捧着饭菜刚好走到帐篷门口,三将军和两位武将掀开门帘急急而出。出来时,三将军跟伙夫刚好打了个照面,顿时心里感觉一阵子暖和激动,是怎么啦,好像见到了梦里日思夜想的母亲。可是当下战时吃紧,三将军此时那还顾得了许多,稍停了一会儿即刻是一个转身,翻身上马,策鞭扬马而去。

伙夫赵氏小妮也是心里一愣,好像也是见到了自己梦里天天思念的儿子。多想三将军就是自己丢失归来的儿子,她傻傻地站立在军帐门帘门前,眼泪齐涮涮地流了下来。

把饭菜重新端回来放在伙房饭菜桌上后,赵氏小妮找到后面一处角落大哭起来。“大妹子,这是怎么啦,三将军不吃饭还是欺负你了”,夏氏夫妇两位过来关心地问到。

“好像见到我儿子尚明了,好像见到我儿子尚明了”,赵氏小妮止住了哭声,擦拭了一遍眼泪,又高兴地说到。

“见到儿子是应该高兴啊,为何还哭呀”,夏氏夫妇打趣地说到。

都城都阳一战,悲惨英勇,雄赳壮烈。

都城内横尸遍街,血流成河,三将军取上将首级已无数,但守城援军兵士还源源不断地奔战场而来,再战下去,即会有更加多的生命化为尘土,岂不作孽。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三将军思索片刻,见自家兵士伤亡人数太多,自己也在恋战时被暗箭射伤左胳膊,便毫不犹豫急下令带着剩余的官兵撤出了都阳城。

得知三将军负伤回来军帐后,伙夫赵氏小妮坚持要自己去为三将军送饭菜,“大哥嫂子,还是让小妹子去送饭菜吧,我还是要确定一下我儿尚明到底是不是三将军”,赵氏小妮向夏氏夫妇请求说到。

“那去吧,我们也真心希望你儿就是三将军”,夏氏男人说到。

军帐内,有兵营医士正为三将军左胳膊换药,三将军刚好解脱将军皮甲和内衣衫。想早些见到自己的儿子,况且三将军已左臂负伤,伙夫赵氏小妮手提装有饭菜的木盒,不等门口守兵通传就急急破门而入。

一进门,赵氏小妮老远就看见了三将军后背长条的伤疤,不等三将军发话,直接走了过去,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伙夫赵氏小妮将饭菜木盒放在桌上,转身来到了三将军坐椅前:“你是我孩儿尚明,你真是我孩儿尚明啊”。

过去二十余年了,自己对母亲的记忆早已经模糊了,但母子连心哪,看见母亲站立在自己面前,心脏立刻就扑通扑通地跳动起来。“您是娘亲?”,三将军还是带有疑惑的口气问到。

“孩儿是当年在木桥栏杆旁撑痒痒时跌落到了沱江河里,看见孩儿跌落下去,娘亲也跳了下去,看见你抓住了木头,为娘是放心了,可为娘还是被河水冲到了小玥国,寻找我儿十余年,现在终于见到你了”,带着哭泣声,母亲痛苦地说到。

稍稍平复了一些,母亲继续说到:“孩儿后背上的伤疤就是跟父亲、曾祖爷我们一家人一起进山烧炭给弄伤的……”。三将军听到跟回忆起的一点不差,不等母亲把话说完,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母亲的前面,抱住母亲大哭起来。

“是我娘亲,是我娘亲”,儿子三将军一边哭着又一般说到。母亲将三将军搀扶起来,母子俩是抱头痛哭。

军营医士和几位武将站在旁边跟着抹起眼泪来。接着,夏氏夫妇也赶过来进了军帐,看见母子俩相认了,高兴之余也跟着一起流起来眼泪。

“看模样就知道是俩母子,长得多像啊”,夏氏夫妇一进来帐篷,看见母子俩模样就直接说了出来。见母子俩还在抱头痛哭,夏氏夫妇劝说到:“母子相见了,应该高兴啊”。

“娘亲,您受苦了”,三将军仔细打探身穿伙夫衣衫的母亲,感觉到是多么痛苦惭愧,这几十年不知道母亲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三将军不免又伤心起来。

“将军母子相认了,值得庆贺,不如今晚就开坛饮酒,犒劳军中官兵如何?”,其中一位武将抱拳请求三将军。

将军立刻吩咐到,“那你赶快去操办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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