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辛开始出招，可党立人却并没有接招的准备，听着铭辛的问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你以为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录音吗？”铭辛对于党立人的不要脸十分清楚，当然，这其中包括了曲灵对于党立人和雨柔之间的事情的记忆。
很快，胖子在铭辛的示意下，抱进来一堆的录音。
“铭队长，这样的东西，可算不上证据！”党立人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这方面的常识还是有的。
“我可没说这些是证据，只不过，是用来参考参考的。”铭辛扯了扯嘴角，所以说啊，面对这种高智商的嫌疑犯，最是让人头疼。
“我也是想给你个机会，坦白从……呵呵，算了，想必这些话也打动不了你，但是不妨碍你听听。”铭辛知道，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样的话，党立人这种人是绝对听不进去的，索性啊，也就不说了。
录音一共有十几个，起初的时候，党立人听得面不改色。也不知道是故作镇定呢，还是什么。
但是，当录音放到后面的时候，饶是党立人这样习惯了周旋应酬，伪装自己已经深入骨髓的人，都有点绷不住了。
“如何？”铭辛斜靠在墙边上，看着党立人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起来，“还要接着听吗？”
党立人抬起眼皮，看了铭辛一眼，默不作声。
“接着放！”
等到十几个录音全部放完的时候，党立人的脸色已经是近乎苍白，完全没有了血色。
“如何？”
依旧是这两个字，铭辛静静地等待着党立人的反应。
“给我一杯水。”党立人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呵呵，差点忘了，你不是说，让人送咖啡来吗？”
这个差点就让人忘记了的话题，若不是党立人此刻真的觉得嗓子有些干，恐怕也都忘记了。
铭辛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我的人说，那咖啡店要转让了，已经停止营业了。抱歉，咖啡是没有了，水倒是有的。”
“咳咳。”喝了一杯水之后，党立人稍微清了清喉咙，想来也是借此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
“真是百密一疏啊……”
“现在再来感慨，是不是有点晚了？”铭辛看着党立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党立人的这句话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不能作为证据，我自然不会对这些录音做出回应。”党立人一手捏着水杯，看向铭辛的眼神略微有些阴沉。
“抵死不认？”
“你奈我何？”
这突如其来的装逼真是让人防不胜防，站在外面看着询问室里情况的胖子等人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无耻。”庞娜撇了撇嘴，怀中的爬爬本睡得正香，听到声音，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所以说啊，不怕犯罪，就怕罪犯智商高！”二子闷闷地说了一句。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就不信头儿搞不定他……”
胖子的话音刚落，询问室里就出现了让人震惊的一幕……
碎片 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