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才是怎么回事。”
“你们认识那个男孩子吗?”
最懵逼的是站在台上的双方父母和呆若木鸡的某家企业的少爷。
灵父气得脸色发青,一时忘了说什么话,灵母一脸无错慌张道:“哎,我的梦茹,她这是跑哪去啊。”
站在台上中间位置的定亲少爷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甩了。
然后忽然像是梦醒了一样,跑下台阶追了出去:“梦茹...梦茹...你要去哪~”
大厅里的人看着这出闹剧,一时人群里炸开了花,纷纷讨论起来。
最难看的就是定亲少爷的父母了,有话也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表情就像吃了鸡蛋被整个噎住了一样难看。
灵父一把甩开灵母的手,满脸怒容,大声指责道:“都是你给惯的!你看你生了什么好女儿!”
灵母一听不愿意了,大户人家小姐的气势就显露出来:“你个姓灵的你说什么!生女儿是我一个人的事吗?梦茹跑出去万一有个意外怎么办?”
灵父气的直跺脚,又气又急:“那还不快托人去找啊,在这愣着干什么!”
灵母这才回过魂来,慌里慌张的大声吆喝:“张师傅,快...快去找找梦茹,别出个什么意外!”“哎呦,我的孩子呦~”灵母抹着眼泪,焦急地哭起来。
在台下静候的张师傅一听命令,擦着汗就跑出去了。
台上尴尬的一堆人不知所措,就像表演了一场话剧一样滑稽。
这时司仪急忙发话救场:“请大家先去门外的席位上休息一下,喝杯茶歇息一番。”大厅里的人这才陆陆续续的走出教堂。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全是泥土的香味,一派祥和宁静,仿佛刚才的闹剧不存在过一样。
杜径舟拉着灵西跑在刚下过雨的公路上,灵西把鞋子都跑丢了,最后在护城河沿岸停下来。
两个人跑累了,杜径舟栽下来躺在刚下过雨的草地上。
灵西站在木制码头上,一言不发,看着远去的帆船,脸色有些落寞。
杜径舟在他的角度正好看见灵西精致的侧脸,她大概是跑的太快了,额前的头发散下来一些,映的她显得楚楚可怜了起来。
杜径舟起身,走向她。
“现在什么感觉?”杜径舟蓦地问了她。
灵西偏过脸看了他一眼,那种目光说不清道不明,半晌才听见她的回答
“我觉的解脱了。”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落寞。
“从前我想是不是自己独立出来,就不和那些琐事纠缠在一起,现在看来,只是自己认为的独立出来罢了。”说完,灵西朝他一笑。
她捏着裙角坐下来,嫩白的脚掌垂在水里,伸出修长的手指对着太阳刚刚探出头的部分,接着说:“我为这一天准备了好久,幻想着在订婚的那一天,有人把我解救出去。出行的机票,寄存的包裹,新办的绿卡......我一直以为,都只是我的臆想,把它们作为仪式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