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咱们聊到预读是吧。”冯云起回忆了下，好像周老是再问为什么预读可以知道结果，然后就被丁新明给带跑偏了。
周老说了一声没错。他自己虽然有一定的猜测，但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
“了解这个问题之前，我们还得先聊聊别的。”冯云起有点不敢随意开口了。
“别的是什么？”丁昕明似乎从刚才的那种状态走出来，听到冯云起的话后，不禁开口问道。
“就是宗先生之前问我的问题。”冯云起在说完话后，看了一眼正在放空的宗存。
宗存已经很久没说话了，跟王一全部不同的是，王一全是左看看，右瞧瞧的，自己一个人玩得挺好的。宗存则是默默地跟在众人身后，眼神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生好像和你说了很多。”周老回忆了下。难道冯云起要说的是本质么？好像又不是。
“因果。”冯云起语气澹澹的，此刻的神情几乎和宗存如出一辙。
“因果？”丁昕明不明白，怎么还能扯到因果方面上去呢。是阿婆说的因果报应么，可跟那个什么预读有什么关系。
面对丁昕明的困惑的眼神。
“事情都是相辅相成的，我们现在要说的是事情的原因，和事情的结果。不是你想的那个因果”冯云起摇了摇头，简单说了一下他要说的因果是什么。
“冯哥。你的意思是说事件的过程么？”丁昕明抢答道。
“是的，就像我们之前说的那个脑洞。无论是预言也好，或者是占卜，还是我们无意间说的话，都是把这个事情的结果反馈给我们。”冯云起又解释了一遍。
“是啊，可是为什么呢？”丁昕明的注意力被成功地转移到这个事情上来。
“我有两个脑洞，如果我们把万事万物都理解为域、场。合之类的存在，他们之间是存在某种联系的，而这个媒介就是我们，另外一个就是一切的结果是注定的，所以他们事先知道剧本当然就会知道剧情了。”冯云起以这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这番玩笑话是对着丁昕明说的，这话里面的隐藏意义是说给周老听的。
也真是难为了冯云起。
“媒介么？相？感知？感应?天赋？心血来潮。。”周老一连说了一大堆名词，但似乎还是没找到让他最中意的那个。
丁昕明根本就不明白周老说的都是些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开脑洞啊。
他在脑海里开始进行搜索，试图找一个新说法。
“作弊了，要不就是蒙的。”丁昕明突然大叫道，他终于知道了，如果人们说的话真的印证了结果。那无非就是蒙的呗，有能耐全部都说正确啊，得了，这小子又把自己绕回去了。
“定数么？”周老的声音小得几乎微不可闻。
冯云起听到了，但他却装作没听到一样。
“小丁，你听说过世界末日的谣言么？”冯云起开始跟丁昕明搭着话，他不想影响周老的思路。
“知道，我还看过电影呢。”丁昕明想到了电影中后半部分的震撼的场景。
“那个谣传的世界末日是不是没有发生。”冯云起似乎又开始埋钉子了。
“那是，真发生了，咱们这不得挤爆了啊。”丁昕明回想到一路上的那段经历。
“但对于绝望之人来说，活着的每一天都跟末日一样。”冯云起感叹道。
“嗯。但这个和我们说的有什么关系么？”丁昕明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这个世界末日的谣言和他们刚才说的“预读”到底怎么实现的，这两个有什么联系么，他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还记得刚才我说第一个脑洞时，所提到的媒介么？”冯云起轻笑着问道。
“嗯，我还想问问这个媒介是什么意思呢。”丁昕明当时觉得媒介不是中间人的角色么，那我们说话，我们不应该是主导者么，这么关系会变得这么乱?
“这就牵扯到结果了，如果我们说的话完全符合接下来发展的事实，算了，还是先举个例子。”冯云起话说道一般，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话锋一转，就又要开始举例子了。
“丁三和伙伴们出游，来到了一片大草原，可在他偶然看到天像时。觉得天阴沉沉的，他就说了一句，这天啊，一会就得下雨。果然也就片刻的功夫，天就开始下雨了，然后众人在车上避雨，等这场雨过了之后，他们就开始找宿营地，就在搭帐篷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奇妙的说了一句，晚上不会有狼吧。结果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就突然醒了，也不是做噩梦，也不是因为其他生理原因，他就是直接醒了，这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狼嚎，狼真的来了。于是他赶紧吆喝同伴起来避险。然后众人也不顾的那些帐篷，直接拎着东西，就躲进车里，驾车而逃，可不巧的是，他们迷路了，通讯设备和定位设备都不好用了，此时的他们就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就此时，丁三却对眼前的景象似乎感到有那么一点熟悉，明明之前他都没来过这里。他就按照感觉选择了一条路。结果众人就在丁三的带领下走出了草原。故事讲完，其中有哪个部分是符合我们说的预读？”冯云起开始提问了。
“除了第一个吧。第一个那种情况好像大多数人都能知道啊。黑云滚滚的，可不就是要下雨了么。至于第二个么。”丁昕明纠结了半天，最后两个毫无疑问肯定是的，至于那句猜测的话好像有点模棱两可啊，这不就是随口的一句吐槽么。
“老爷子，你觉得呢。”丁昕明转头问向周老。
至于冯云起为什么没问，因为他知道老爷子将要说出的答桉。这个例子是特意给丁昕明举得。
果不其然，
“全都是。”周老丝毫不见停顿。直接说出了他的答桉。
“怎么可能？第一个怎么还能算？”丁昕明很不服气。
“如果我们把第一个当成最浅显的，后面的每一个都是往上递增的，会不会能更容易理解一点。”冯云起慢悠悠的说道。
丁昕明好像有点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