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我们都不知道李老板是谁。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哼!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我就只好打的你们知道了。”
“你他…”
“咔嚓…”
“啊…”
听着年轻人的回答,华刚又是一句冷冰冰的话语出口。
他的话语,立刻让一直说话的那个年轻人,火上心头了。
一句脏话,也要脱口而出了。
可是,没等说完话,他就感觉到一股剧痛,传遍了全身。
响亮的惨叫声,也从他的口中,脱口而出了。
只感觉一阵风吹过自己的脸,这个年轻人就被瞬间来到面前的华刚,狠狠地拉倒在地上。
他的一条胳膊,也被华刚狠狠地一脚,踩断了。
“你是混……”
“啊……”
“啊……”
“啊……”
另外三个年轻人,看到自己的同伴瞬间就受了重伤,随手就拿起一个空啤酒瓶子,站了起来,朝着华刚砸了过来。
可是,又是三声惨叫,传了出来。
这三个年轻人,都受伤了。
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两条腿,被华刚狠狠地踢了两脚。
失去重心的他,立刻双膝跪地。
他手中的啤酒瓶子,也被华刚夺了过来。
旁边另一个冲上来的年轻人的脑袋,被华刚手中的啤酒瓶子,狠狠地砸了一下。
瓶子碎了,他的头,也流出鲜血,也许是华刚用的力气太大了,他双手捂着流血的脑袋,蹲在了地上。
比较靠后的那个年轻人,下场更惨。
他的下颚,被华刚的一个向上飞踹,一脚踢碎了。
他整个人,也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立刻昏了过去。
“告诉我,除了那个李老板,还有谁指使你们,对我老婆下那么重的毒手。”
看着三个不停惨叫的年轻人,华刚冰冷的语气,又从口中冒了出来。
可是,三个一直在惨叫的年轻人,由于疼痛,已经没有心思回答华刚的问题了。
“你们还嘴硬,是吧。”
“啊……”
又是一声惨叫,正蹲在地上,双手手捂着脑袋的年轻人,又被华刚狠狠地踢了一脚。
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然后趴在了地上,不动了。
“你说,除了李老板,还有谁。”
最先被踢成重伤的那个年轻人,正趴在华刚身身后哀嚎着,冷不防被华刚提着坐了起来。
同样一句冷冰冰的话语,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我…我…我只知道…有李老板…,至于…还有谁…,我…我…我就…不知道了。”
“啊……”
看着华刚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这个年轻人,终于结结巴巴地交代了。
可是,刚哆哆嗦嗦说完这句话,他又感觉到一阵剧痛,又一次传遍了全身。
再次被华刚一拳打趴下的这个年轻人,他的另一条胳膊,也被程华亮狠狠的一脚,踢断了。
“不要…再…打了…,我…真不知道…还…还…还有谁啊。”
忍着剧痛,这个年轻人又是艰难地,哆哆嗦嗦地说出了一句话。
这几个年轻人,就是几个无所事事的混混,也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
平时,在村子里,他们四个,几乎天天凑在一起,靠着父母的养老钱,吃喝玩乐。
他们的父母,年岁已经很大了,根本就管不了他们。
“你说,除了李老板,还有谁?”
顺手拿起站台边的一把菜刀,华刚走到双膝跪地的那个年轻人的身边,蹲了下来。
那把菜刀,抵在了年轻人的下巴,逼着他把头抬了起来。
看着他已经胆怯的眼神,华刚冷冷地问道。
“除了那个李老板,我们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啊。李老板的老家,也是这个村子的。”
“一个月前,他找到了我们四个人,给了我们一张照片,就是你老婆的照片,他让我们天天盯着你老婆。只要有机会,就狠狠地揍她。”
感觉到了抵在下巴的那把菜刀的冰凉,这个年轻人,开始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交代了出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除了李老板,我们真的不知道还有谁了。其实,在那之前,那个李老板,我们也是一个多月,才能见他回到这个村子一次,看望一下他的父母。”
根本就不敢看华刚那双恶狠狠的眼神了,始终把自己的双眼,瞟向自己那几个同伴的这个年轻人,继交代着自己认识的李老板。
“为什么要对我老婆下毒手。”
“好像是因为你老婆的生意,做的实在是太好了,把李老板的那些老客户,都抢了过来。他气不过,就给了我们四个人一笔钱,雇了我们,让我们有机会狠狠地揍你老婆一顿,替他出出气。”
“现在这个时候,怎样才能和那个李老板联系上?给他打电话,他会不会过来?”
“不用联系了。他一会儿就过来了,他昨天告诉我们,今天晚上九点半,他会回来,把剩下的五万块钱,送给我们。”
“啊……”
刚说完话,一声惨叫,从这个年轻人的口中,传了出来。
他被华刚一拳打趴下了,也晕了过去。
“闭嘴,不要再大声哼哼了,有那么疼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三个人已经被砸晕过去了,因为疼痛,剩下那个趴在地上的年轻人,一直在不停地哼哼着。
听着他的哀嚎,再次站起来的华刚,气愤地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同时,一句警告,也出口了。
听着华刚的警告,那个年轻人,立刻不敢大声哀嚎了。
“暄暄,看着他们。我去院子,找几根绳子和破布。”
一边冲着“暄暄”说着话,华刚一边朝着屋外,走过去。
“老公,我和你一起去找绳子。”
看着趴在地上的四个根本再站不起来的男人,“暄暄”立刻紧紧地跟上了华刚的步伐,走了过去。
虽然那几个人彻底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可是“暄暄”还是不敢和他们待在一起。
“暄暄,用破布塞住他的嘴。”
在宽敞的院子的一个角落,华刚发现了一捆绳子和几件破衣服。
拿着那捆绳子和破衣服,他又和“暄暄”回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