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摧残与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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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发躺在床上斜着眼睛看她,然后故意用那只受伤的腿去挑逗了一下她,女护士腼腆得赶紧躲开,没想到红头发却恶人先告状,他大声地痛起来。

另一个女护士从门外走了进来,胸口挂着护士长的执照,一进来后,遍示意这名手生的女护士出去,自己亲自来给患者换药。

红头发瞟了一眼进来的女护士长,身材还不错,凹凸有致,比刚才那丑八婆好看多了。他便佯装着对她诉苦道:“哎呦,刚才你那,那什么下属,动作这么粗鲁,有护士这么对待患者的么?弄得我浑身都痛,现在还痛……”

“不好意思,先生,刚才确实是我们工作的疏忽,她也是刚进来没几天,还不会照顾患者,现在让我来为你换药吧。”女护士长关上了门,然后把门后的那层门帘也拉上了。

“怎么样,你哪里还痛?”护士长柔声问道。

红头发听得心直发痒,伸着那只刚脱了石膏的脚:“诺,这,哎呦,整只脚都痛。”

“哦,那我知道怎做了。”女护士长轻轻把他的那只伤腿给固定好了,然后悬挂起来。

做完这个工作后,她又轻轻地揉着红头发的另一只脚:“这边也痛吗?”

“痛,痛,很痛,哎哟……”红头发的心直被护士长的温柔梳篦得柔柔顺顺的。

“那我也好好治治……”女护士长又把他的另一边腿悬挂了起来。

“这只手痛吗?”她又把他的手揉捏了一下。

“痛,痛,都痛,哎哟……”红头发满心欢喜。

于是另一边手也被绑了起来。

现在他四肢像是烤乳猪一样,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哎,这是什么治疗方法?”

“这是我的个人的偏方,只会用在特别的患者身上。”护士长说罢还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红头发被拔撩的火热:“那快点让我见识见识吧……”

“别急……”护士长弯下腰来,然后靠近到他耳边,继续暧昧地问道:“你嘴唇也很痛吧?”

红头发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嘴边咧开笑容,他吻着护士长的发香,她脖颈处似乎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清香味道:“对对对,痛,很痛……”说罢,然后很期待地看她。

女护士长不急不躁,她从药盘上拿过一支针管,然后一手滑到他的脖子上,然后对他泛着秋波:“打一针,一点都不痛哦……”

“来吧,我等不及了!”红头发使劲嗅着她的体香,其实,他现在浑身都来了劲,亟待着护士长来直接的。

“呃——”红头发突然发出一声轻哼,然后逐渐睁大了眼睛。

女护士长缓缓从他的喉咙处抽出针管,她已经把他的声带损伤破坏。

“额,呃呃呃……”红头发想说点什么,但是他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像是陶瓷碎片摩擦的沙哑声,他开始急遽地挣扎,但是他的四肢都被紧紧地绑住。

“你是不是想说,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女护士长依旧轻挑慢捻,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针管,缓缓说,“这招真是屡试不爽,我最喜欢那些该死的人在受尽折磨前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

“本来我还想给你打上乙醚的,但是现在不必了,哦,应该是这么说,‘这回就不便宜你了,医院里哪有那么多昂贵的药品注射到你这身低贱的皮囊身上,你每天都爱死爱活的,姑奶奶还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伺候你,你早死早投胎,免得终日留下这副猥琐的面孔在世人面前丢人现眼!”女护士说完这句话,她慵懒地摘下了口罩。

红头发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他张大着嘴巴想要叫出声来,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先是缓缓地动唤了自己的身子,然后又逐渐加大了挣扎的力度,企图想挣脱开这个结实的束缚。

那张脸……那张脸,竟然是她!打死红头发他都不敢相信,怎么会是这个女人,她对他的目光越温柔他就越心寒,对他说的话越拔撩,他就越战栗。他自投罗网做起砧板鱼肉来了。

女护士长不是别人,正是希璟!她耳边还带上了从女护士长尸体上拽下来的银白碧玺耳坠。

“你不是很亟待我的私人偏方么?哦,忘了告诉你,这叫死人偏方。好吧,咱们现在开始。”希璟亢奋起来。

“我最喜欢在脸部动刀了,等一下你会奋力挣扎,那么我先把你的脑袋固定好,免得跟上次一样,甩着满脸的血把四周围都弄脏了……我经验还不是很丰富,但是想必你不会介意做我的试验品的。”希璟说着,用一个固定骨骼的铁架夹住了红头发的头颅,这下就不会担心弄脏墙壁了。

红头发已经完全成了个哑巴,他还能表达出感情的那就是那双充斥满了恐惧感的眼睛,一个人面对死亡的威胁,还不是最可怕的,而是一个人清楚地知道自己濒临死亡的整个过程,还有时间的长短。他现在的这双眼成了绝唱,估计等会在希璟刨开眼睑时,他还会保留恐惧的现状。

希璟拿起一把切割绷带的锋利小刀在床边磨了磨,这咯吱咯吱的磨刀声几乎吓得红头发失禁。

“对付你这种人,就不用消毒了。”希璟说罢,她很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脸上划出第一刀,这是在口腔外侧接近下颚角的位置切开,小刀很锋利,一切进皮肤里,红头发便婴儿撒娇般地挣着手脚上的束缚。

他的血不断从伤口渗出,希璟用棉花把那些血液擦干,然后继续在切口的尾端加长切痕,像是做手术一样,但是她现在是实习生。

她这一刀划得很长,从下颚角一直划到颧骨的位置,他的口腔外壁的肌肉都翻开了,切开的时候肌肉组织分离得很清楚,但是不出一秒钟,渗出来的血就覆盖掉了伤口,她只好不断地用棉花擦拭。

“我这里没有抗生素,没办法给你消炎了。”希璟说。

红头发并没有失去痛觉神经,他只是被铁架箍得太紧,然后清楚地感受到每一刀切割在皮肤上的痛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希璟用另一边手的指甲尖捏起已经被切割翻出来了一片肉,然后把小刀平平朝里面楔去,骨膜和肌肉便很快分开了。他的白森森的颧骨漏了出来。虽然这是第二次动手术,但是她觉得自己的技术得到了提升,上次的作品实在糟糕。

她剥离出了半边脸,大不如的软组织还黏附在颧骨上,于是她想用手扯下来,像是翻开草皮一样,手和脸皮成四十五的拔河状,一扯,又扯开了一大片。这回血真多,她都看不清他半边的摸样了。

脸皮扯到下颚角,竟然看到些许油腻的脂肪和淋巴结,真是恶心。

也许这项不知名的手术需要用到很多工具,比如点到,微波刀,超声波刀,等等,但是现在条件有限,她只有一把割绷带的小刀,因此手术的过程时间延长是必然的。

但是希璟有足够的敬业精神去完成这项工作,她认真谨慎地,精心细致的,兢兢业业的切割下她的每一刀,再一丝不苟地把外溢的血液擦拭得干干净净。

至于止血,那只能是不断擦拭,正规的手术要涂上骨蜡,然后她只能望而兴叹了。

从鬓发切割,从太阳穴刨下,然后颧骨避开那双还保持着动弹的眼睛,再往下脸颊两边的皮肤,咀嚼肌最厚,那么肥大一团,小刀切了很久才分离,然后剔除肉芽组织,咬肌,十多分钟,那张脸皮终于被弄下来了。

希璟把脸皮放到一个洗脸盘上浸泡,过滤去那些滑手的血液,然后找个时间去晾晒,估计能存储很长时间。

现在,固定在铁架框里的脸庞,已经看不出了五官,血肉模糊。红头发的双眼已经被脸上的血给覆盖,他视网膜里腥红一片,只看到时不时有银色的金属靠近,然后就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

“哦,我忘了,你说你的四肢也痛的。”希璟突然记了起来,“我缺少一把手术镊。”

不过不要紧,有这把刀足够了,她可以制作出很多花样,她先把他的膝盖皮肤给切开,然后用一些窗帘的拉钩做牵开器,让里面的韧带露出来,然后切割掉,他就不会这么激烈地挣扎了。

最后一道程序,应该是他的胸腔,希璟摸了摸他的心口,还有足够的温度。但是她能摸得到那颗心脏已经没了规律的跳动,而是每重重地弹跳一下,然后是长达好几秒钟的小震动,像是余震一般。

“不用害怕,你的两个朋友会陪你一起感受这道完美的手术的。”希璟用沾满鲜血的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微笑着对那双再也没有眼睑阖上的眼睛说。

那颗犹在跳动的心脏抽搐了一下,然后被汩汩流动的血液逆流进心房里,在忏悔与宽宥中窒息……

希璟把那把小刀放到舌尖上舔了一下,小刀的一面被刮得很干净,银白色的金属面寒森森地映出她诡异的笑靥。

她现在忘记她是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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