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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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成。”

“悬一悬,有把刷子。”

“经典。”

一片赞扬,上官婷婷打水,收手,完美结束。

赌局开始新的一轮争顶。

宋哥非常平和:“美女,留个电话,交个朋友。”

上官婷婷大大方方留号码。

“打的不错。”

“瞎玩。”

“有机会一定吃个饭。”

“行,没问题。”

公馆的自助餐。

小八戒端着盘子:“打了个翻身仗,解气。”

上官婷婷说:“银子少,心虚,有您们老二位镇着,心里特踏实。”

“经济案,百分百全抄。”

“抄个底掉,房子,存款,车子连个毛儿都没剩。”

“你也笨,不会给自己留个后手?”

“傻呗,也没想到他出事。”

“儿子就这么带?”

“寄宿,幼儿园。”

“今儿什么成绩?’’

“十二、三万。”

“信你哥吗?”小八戒管闲事。

“当然。”

“我给你收起八万,省着点花,有了孩子,从长计议,大手大脚的日子没了,从新再来。”

“成,听您的。”

“出了事,怎么不早找我们?”老熊问。

“连手机都收,号码找不着了,也不想麻烦大家,头,抬不起来。”

“见外。”

“随时打电话,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还是那个小嫂子?”

“早换了,跟看死狗似的,受不了。”

“老了,还花。”

8、澳门永利酒店

殷仁杰跟三个车模型,着迷玩耍儿。

蓝心从浴室出来,门铃响了。

红姐冲着蓝心:“管管你的高保,个个跟恶狼似的死活不让我进。”

蓝心解释:“吃这碗饭的,正常。”

“这钱,真好使。”

“小人精,你的车模。”红姐直接递上。

仁杰欢天喜地:“姑姑,我高兴死了,让您破费,谢谢。”

“不用谢,宝贝。”她问蓝心:“还得在这儿呆几天?”

“散散心,多呆两天。‘

“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那个小军,身边可不缺女人,你这半老徐娘可立不住。”

蓝心骂她:“你去死吧,这么多高保二十四小时守护,即使有这

心也无力。”

“少玩这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高保哪个不是听你使唤?”

“你来澳门,善者不来,干点什么坏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边有人找我合作开赌厅,事是好事,锅

挺肥的,可是想吃肉的人不在少数,也不好掌控他们。今儿还在,明儿就飞的找不到影儿。“

蓝心说:“你扎根呗。”

“那可不能,这儿的人太杂,天南海北,社会制度不同,什么事

儿都有可能发生。”

“你的兄弟无数,怕谁呀?”

“这个花花世界,哪个男人能挡得住诱惑,把他们带出来,就得

担责任,还有更要命的,中国人的赌惊人和疯狂,朝死了赌,好的大户带过来,非得出事。”

蓝心不以为然:“你不带,有人带,没人带,他自己带自己。”

红姐道:“你可不知道,现在因为赌,跑路的不在少数。官员,国企老总,国家打击的力度特别大,甚至发红色通缉令,咱们又是国际刑警组织成员国。国家的钱,动,就追你到天涯海角,而且是终生拿你。”

“法律够通的。”

“像我这样需要在法律边缘行走的,要是不懂法,死都是不知道哪天死的,岂不白活?”

“老奸巨猾。”

“那是自保。”红姐说:“哎,你能不能低调点,国内国外都那么扎眼,碰上个不要命的,劫财又劫色,真瞎菜儿。”

“求之不得。”

“找一个甭管是老的,还是小的,好哪儿口就逮哪儿口,你也就不郎当了。”

“能把我蓝心拴住的男人,这会儿还在他妈的腿肚子上转筋呢,不在这儿干也对,劳心劳神,本乡本土,翻着跟头,游刃有余。”

“我明天回。”

“行,打电话

星际酒店

王胖子浑身一下都轻轻松松,老是偷着乐。

伍强捅着他:“嘿,怎么样?”

顺眼望去:高挑、性感、美艳的混血儿,端立微笑,鲜艳的衣着,刺人眼目,高跟船鞋,衬托着绝项身材。

王胖子发现新大陆:“哎,伍哥,怎么谁都可以过去。”

“这是星际的一大特色,你可以合影,她不会拒绝的。”

他把相机递过去:“哥,你受累。”

跑过去,跟美女合影。

伍强问:“兄弟,饿不饿?”

“有点。”

“西餐还是中餐?哦,还有日本料理。”

“吃中餐,能吃饱。”

星际酒店六楼苏浙会酒家

伍强熟练点菜:“来个樟茶鸭,是这的招牌菜。清蒸鲥鱼,酒醉

膏蟹,蟹粉烩豆腐,够了,上的快点。”

他还念念不忘:“刚才那个牌路,要是赶上,那可就水了,绝对

地道。”

王胖子还在装孙子:“机会有的是。”

“它这娱乐场,也够厉害,全亚洲最大的室内LED显示屏,影像特清楚,瞧上去,感觉就不一样。往那一站,身临其境,绝对刺激。”

王胖子埋着头,狂撮。

“开瓶酒,喝吗?”

“喝。”

伍强点了一枝人头马1989,拿出黑色银河优越会员卡。

王胖子看了一眼:188港币,提了一口气:“真够宰人的。”

“兄弟,赢了钱,就应该享受,当然,不玩咱也喝的起,这一趟,没白来吧?”

王胖子深深点点头:“真没白来。”

“这你就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跟疯子似的往这跑,这种刺激,你必须亲自尝试,亲自体验,真的解气。”

“只可惜,每年才允许两次。”

“笨,这可能吗?根本就挡不住。”

“可是出入境记录,清清楚楚。”

“兄弟,只要是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市场的内需,就会有人想招。使招解决,正所谓有矛就有盾,就现在,你去珠海,谁都不认识,往大街上一站,服务上门。”

“谁也不认识谁呀?”

“成天干这行,眼睛都是专业叨鹰的,把你锁定准准的,就二百块,十分钟,一个小国家的签证OK。”

“不会是假的吧?”

“不会,就针对这帮人的,你没去过那边,咱们是直飞,每天过关的特别多,这帮孙子帮你走通道,总之,能跟这行沾上边的,挣钱的路,都有人在奔命。”

“削尖了脑袋,钻。“

伍强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兄弟,你要知道,围绕着这个赌城,养活了多少人,衍生了多少门道,偏门,肥了一大批人。只要动脑子,会动脑子,银子大把抓,知道为什么吗?”

王胖子特别虚心:“真不懂。”

“你也经历了一把,在du场,钱是钱吗?全他妈的是纸,千八百的根本没人在乎,一个不在乎,成千上万,每天都有人不在乎。那个数字积累起来可是了不得。”

“那帮吃素的不在少数。”

“你肯定犯二了,保证是女人。”

王胖子承认,点点头。

伍强也不想打击他:“你是头一次来,新鲜加刺激,特正常,知道你为什么赢钱吗?”

王胖子摇摇头。

“都说du场有腻,说是都让先赢,吸你,然后再杀,全是谣传。包括你在内,猛一接触,钱来的如此之快,诱惑产生,来的目的只是猎奇,并没有多大的狼心,正因为如此,没有心里负担,随心所欲。没有经历上上下下的大起大落。不存在阳影,赶上好路自然而然赢钱。

“我是瞎撞。”

“赌,没有永远不变的规律,变幻莫测,瞎撞才会误打误中。其实,牌路只是极小的偶然,感觉特别重要。”伍强指着王胖子:“就你那个关键几注,真横,老在这儿撑看的,伤了元气,一到关键时刻,敢输不敢赢。”

说到这份儿上,王胖子迷糊:“这怎么叫敢输不敢赢?凭自己的心气。”

“你,是没输过钱,我说的是大钱,咱们走的是散台区,场面你也见了,几十万的注打吗?bai家乐这玩意上的也快,下的也快,输了,谁也想翻本,心态肯定不正。输钱迈大步,而且不惜血本。“

“这个时候,就搏了。”

“就是,很多很多人,就折在这上。”说这话,伍强的心理特复杂,也很沉重;“这当口,很少人能选择放弃,收手,谈何容易。”

王胖子不解:“有多大的量,应该使多大。”

“你说句实话,下回想来吗?”

“肯定来。”

“为什么?”

“刺激,赢钱的快感。”

“带你可以,给你自己订个基数,但决不借你钱,借你就是害你。”

“明白。”

北京四姐娘们局

曲影进门就嚷嚷:“饿了,给口吃的。”

“瞧你就不善。”四姐递过点心:“饿死鬼,你慢点吃没人抢你的。”

曲影狼吞虎咽:“水,管丽没到?”

“没有,三天了。”

“热恋呢?”

“什么情况?”

“弄了个小白脸。”

“不是有毛病吗?她还喂不肥呢?”

曲影嚼着东西:“这个狐狸精,她多鬼呀,赔本买卖不会,西直

门批牛仔裤最大的户,家里有工厂。”

“跟老路彻底掰。”

“该掰,老东西不自量力,对女人,拿钱砸并不好使。”

吕小青到位。

曲影没细看了一下:“姐们,你这气色太差了,缺觉缺的。”

“让那个混蛋给气的。”她快言快语:“刚来北京他连饭都吃不上,看着可怜,收留了他,全身上下,全是我的,混好了,居然弄了个小丫头片子,两人过上日子了。”

“养一个白眼狼。”

“最可恨,我去逮他,平常连醋瓶子不拿的主儿,正给那个骚狐狸精做饭呢。真孙子。”

四姐和曲影笑的直流眼泪。

吕小青气的自己也乐了:“不过,他落不了好下场,就那几个子

儿,花完了算。”

管丽进门,花枝招展。

曲影骂她:“妖精,疯的没边了。”

“我这是焕发青春。”

“哎,老的好使,小的好使?”

“无可奉告。”管丽喜气洋洋,春风得意。

占冬提着一大堆进屋。

管丽打招呼:“冬哥,辛苦。”

“我不辛苦,你美着就行了。”

“冬哥,这帮人里头,数你话少,今儿拿我开心?”

“那我不说了。”占冬闪到厨房做饭。

曲影说:“四姐,这冬哥有把刷子。”

四姐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人物,能屈能伸,一般人真做不到。”

“人物?什么情况?”

“占冬所经历的,承受的,很多男人担当不起。”

“聊聊。”

“免,这种人遇上事项天立地,在最不如意的时候,把自己埋的很深,默默承受孤独和寂寞。”

管丽和曲影都不言语了。

四姐说:“对了,待会儿来一老太太,六十多岁了。”

曲影反对:“别招这个,输了钱一着急,弯回去,人家里头,还

不把咱弄死。”

“老太太是个名医,儿女全在美国开医院,大把的美金,老太太出诊,可不是三爪二枣就能打发的,就好个耍儿,这脑袋,你们未必够使。”

“那就狠楔她。”

“楔没关系,老太太扛得住,小心,别把你们自个给弄傻了。”

果红和高月一起到。

四姐问:“是开工,还是吃饭?”

高月回答:“饭也没得,先练着。”

蜜蜂扑克开封。

一开牌,吕小青一个劲儿的狂闷。

谁都看的出她的疯劲,其他的人有牌就去,没牌就跑,只有管丽例外,她疯她也疯,两个人全疯,锅大的极富诱惑。

果红开着玩笑:“今儿这牌好玩,俩疯子。”

高月说:“杀仇解恨,有怨的抱怨,有仇的报仇,别给面子,有牌就杀。”

管丽根本不在乎:“不怕死,你就冲,我随时候着,我求求你,把胆子壮起来,有牌,死勒。”

曲影捣乱:“小心姐们,情场得意,du场失意。老祖宗传下来的,灵验的很。”手牌一看,“植了。”

管丽也植:“贴你,别跑。”

“一个女人,争强好胜不好。”

“放屁,你死男人呀。”

“有完没完,还植?”

“你,拿钱开我?”

曲影扔钱,翻开管丽的底牌:一对K,直接伸手将钱抓过来,亮出底牌:一对A。

“给你打个底,服气吗?”

“诚心呕我是吗?”

“请我吃饭。”

“没问题,你点地儿。”

门铃响,进来一个精神的老太太,衣料质地精良,精致的名牌手表。说话特脆:“我来晚了。”

四姐介绍:“这丁大姐,也喜欢玩,没事,都是自己姐们,没外人。”

丁老太太也不客气,从包里拿出一捆:“有什么规矩就说,算我一份。”

玩牌人的通病,只要新加入个人,谨慎加小心还都看贼似的看着。

以往的五、六手,全部压缩,过了一圈儿就看牌,打飞了好几个,就剩下管丽,吕小青,精神抖擞的丁老太太。

吕小青虽然心里有气,可牌上并不糊涂,单枪A,直接植。

管丽手牌:单K,单Q,贴了一手。

丁老太太:“都有牌呀,我也看看。”把牌审定,“植了。”特别干脆,声调很亮,根本不像快七十的人。

吕小青再植,管丽跑了,丁老太太加倍下注/L,不依不饶。

吕小青面对着丁老太太,没有反应。

叠牌,放弃。

看着丁老太太快速插牌,洗牌。

管丽的第一反应:吕小青丢锅了,自己也丢了。与吕小青一搭眼。

牌局继续,两轮过后,又是三足鼎立。

全部闷牌,没人看。

第十五手,吕小青植牌。

丁老太太贴牌,管丽穿了三手,没有人买牌,管丽也植上。

管丽清楚的很,吕小青丢了锅,绝不会再犯低级错误,老这么吊,不是个事,况且自己的牌只是个对7,她决定花钱买牌。

吕小青看一下牌底,扔进去:“大姐,该您啦。”

丁老太太推上去一手:“不信我的牌?”

“牌,有大有小,总得翻开,您,是我们最不放心的人,开您。”她自己的牌:、、4的顺子。

丁老太太也翻牌:“管您。”牌面:10、J、Q的顺子。

一假一真,所有的人都不再敢小视这个小老太太。赌,适合每一个人,年龄,根本不是问题。

曲影挺好奇:“老姐,您多大?”

“六十九。”

“真厉害。”

“厉害什么,年轻吃苦奋斗,日子好了,人也满头白发,高兴每一天,挺好。”

“您心态真好。”

“跟你们在一起,我充实。”

一句话,把她和所有的人拉近。

有人敲门,四姐问:“谁呀?”

“开门。”说话非常生硬。

屋里的人极其紧张。

果红担心:“不会是警察吧?”

四姐回答:“不可能。”

占冬淡淡的:“去开门。”

为首的是老路,后边跟着七、八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一下子把客厅站的拥挤。

四姐问:“老路,不知道我这儿的规矩!”

“知道。”

“知道还来,还带着这么多人?”

“找她。”老陆指着管丽。

“你这算什么?”

“找不着她,只能在这儿逮她。”

“搅我的局,你觉得合适吗?”‘

老陆旁边站着个1米9几个头的:“搅你的局,正常。”

“凭什么?”

“别给脸不要脸,你。”他指着管丽:“下楼。”

管丽冲他:“我不去。”

大个一挥手:“带她走。”一句话,过来三四个人上去就弄人。

“没事撑的是吧?”说话的是占冬,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慢腾腾的走出来。

一小崽拿出砍刀:“你丫找死是吗?”

“啪。”一个脆脆的大耳瓜子,打在小崽儿的脸上。

打人的是个麻子。

小崽被打的莫名其妙,包括大个子,所有的全感到意外。

“大哥,您…?”大个头极其疑惑。

麻子极其恭敬:“冬哥,您怎么在这儿?”

占冬不紧不慢:“成啊,带兄弟,帮人出头,银子大把抓,大白天,绑人,出息了。”

“您在这儿,我敢吗?不知者不罪,冬哥。”

“让你的人,滚。”占冬指着老陆:“你,留下。”

麻子一挥手,全撤。

占冬指着管丽冲老陆说:“她,比你小几岁。”

“十八岁。”老陆哆哆嗦嗦。

“凭什么跟你?’’

“我没逼她,这些年,只要她要的,我全满足。”

“作为女人,她也付出了。”

“可她不地道。”

“你能娶她吗?”

“不能。”

“那你活该,你去死吧,滚。”

老陆转身。

“回来。”

“管丽是我妹妹,你要敢碰她一根毫毛,我把你家拆了。”他对着麻子:“你还不走。”、

麻子点头哈腰:“冬哥给我个面子,晚上饭局。”

“免了。”占冬挥挥手。

一屋子女人,都盯着占冬。

占冬轻描淡写:“你们接着玩,我正炖着肉呢,二十分钟后,开饭。”

四姐先安慰丁老太太:“丁姐,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

丁老太太很坦然:“其实,他们来了,我并不害怕,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有管的人,社会人也一样,流氓更讲究,仗义。”她的话,让女人们惊讶。

吕小青说:“老姐,您真地道,我喜欢您。”

管丽自责:“都赖我,扫了大家的兴。”

“没事。”

“很正常。”这帮女人特理解。

管理说:“你们先玩,我过去一下。”她直奔厨房。

占冬正尝着咸淡。

管丽问:“东哥,我怎么谢你?”

“不用,小事。”

“我没想到,他能做这种事。”

“听我说,男人的心最小,尤其是自己的女人,永远都会愿意霸着,更不容女人的背叛。”

管丽立马脸红。

“现在的女人都是怪物,不管你爱听不爱听,不知足,其实,男人宠你管你不是坏事,男人把脸面看的特重,搁上我…”

管丽追问:“冬哥,换上你,我就牺牲了。”

“我,没这福分,也没这资格。”

吃饭的时候。

四姐发现,管丽的眼睛不停的扫射占冬。

首都机场。

殷小军问:“疯够了吧?”

“还行,我去上学。”

“真乖,听幼儿园老师的话。”

“我会的,跟你说个事儿,蓝妈妈真的很好。”

“屁孩,跟着阿姨走吧。”

“爸爸再见。”仁杰跟着幼儿园老师走了。

模特成小萌问他:“军哥,回我那儿吧。”

“住11号,我习惯了。”殷小军猛然想起:“把今年的房租交了。”他把钱递过去。

“我这儿有。”

“省省吧,把钱寄回家去。”

手机响了“你好,我小军,哪位?”

“我红姐。”

“哦,您好,我在北京,刚飞下来。”

“一起聚聚?”

“可以,我在11号公馆,晚上见。”

成小萌极其懂事:“军哥,没有事,我先回。”

“打电话联系。”

餐厅主管问:“军哥,您想吃点什么?”

“给做条鱼吧,谢了。”

红姐说:“兄弟,这,上上下下都挺敬您。”

“谈不上,姐,到这儿来的,哪个差,这一老头,打从开业,就住在这儿,每天消费不低于5千。这帮经理供大爷似的。哎,过来了,挺普通的吧?水深,不知道是干吗的。咱不灵,只是,我先敬他们,他们才会敬我,互敬。”

“真不错。”

“红姐,当问吗?”

“没事,你说。”

“您这么优质的女人,怎么走偏门,我真好奇。”

红姐拍着手:“每个人生命历程不同,出身的家庭不同。人得活着,就得想招,使招。说不上逼良为娼,这偏门,它可以让我生存,而且,这行当它也能接纳我。”

“您在我面前,是个奇迹,是个传奇。”

“兄弟,你甜乎女人的本事,一等一的,怪不得女人向你靠拢。”

“不会聊天。”

不知为什么,红姐打心眼里就瞧着眼前的男人舒服,哪怕是胡说

八道,不礼貌,她也愿意听。

殷小军说:“这行永远是打击的对象,如何防范和逃避,绝对是门学问。”

红姐回答的特轻松:“人,都得保护自己,得用脑子,有的时候,

钱这玩意,真的管用,它能帮助你解决很多问题和危机。”

“你活着比我精彩。”

“精彩谈不上,人做事,认真二字当头,再把事情考虑周全,一切都妥,这顿饭吃着挺好,有时间去我哪儿转转。”

“好,我送您。”

南城段五的地下赌局

赌客们热火朝天推着筒子。

段五冲着火利子:“拿多少?”

“拿两个。”

“您悠着点,拿你当大头了,这得修多少辆车。”

“你别管。”火利子转身就走。

“五哥。”进来的是大海。

“少见呀,兄弟,亲自放账?”

“有个人,在您局里。”

“谁呀?”

“启子”

“你动他,占子丰干吗?”

“过命的兄弟,不在话下,三万,根本不搭界,您说呢?”

段五说:“你不能在这儿动他。”

“那当然,这规矩我懂,他这两天成绩怎么样?”

“有点余。”

“五哥,户不少?”

“还成吧,哎,大兰子哪儿怎么样?”

“她的户还算干净仝钱也好收。五哥,您这儿怎么不使高利,自己托多累?”

“你们这行太狠,来我这儿的户,都是朋友,套着人呢,我谁都不想出事,你们东北人来北京,三个省不会都奔着占子丰来的吧?听说他是乔四的兄弟,是吗?”

大海直接回答:确实是,00年哈尔滨刀枪排第一,很多闯北京,他立住了,但他不可能一手遮天,人捧人能上天,架上去了,很难下来,人,也会变。”

“他有毛病。”

“当年他敢开枪,因为生存,现在动枪,他得过过脑子,值不值,有钱了就金贵了。”大海眼尖:“五哥,他出来了,改日聊。”

启子一见大海,傻了。

大海一拍他的肩膀:“启哥,在这儿当大哥呢?”

“随便看看。”

“还钱呗。”

“兄弟,最近手紧。”

“你没钱还账,有钱玩牌?”

“能不能容?”启子身边永远有三个兄弟。

大海指着启子的鼻子:“拿到哪儿去讲,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占哥来,也不好使。”话说的直硬。

启子毕竟虚:“先还二万,我留一个活着。”

“成。”大海冲着宝子:“去下一家。”

莲花小区。

“谁呀?”许久不开门。

“派出所的。”大海灵机一动。

门一开,几个人直接进入。

一位老人和一个男孩,正在吃方便面。

“大妈,我们找师勇谈点事。”大海示意,几个兄弟将师勇推到里屋。

“您怎么吃这个?”

“叔叔,我和奶奶天天吃方便面。”稚嫩的童声。

“为什么呀?小朋友。”

“钱,都给爸爸了,我已经一个月没吃肉了。”

一句话把大海心里弄的酸酸的。

“大妈,您没有低保吗?”

老太太叹口气:“有,都给他了,”一指里屋。

“不给他。”

“那是我儿子,他有难题,我能不忙吗?孩子,你是要账的?”

“不是,我是他朋友。”

大海直接奔里面,冲着卫东:“去,火腿肠,肉罐头,可着劲儿买,直到抱不动。“

卫东直犯愣。

“你傻呀?还是没听见?”冲着大丰“翻他。”

从兜里翻出一千五百元,全都打着卷。

“臭孙子。”大海狠狠的抽师勇的脸:“你丫是人吗?”

师勇承受着打击

:“我也是没办法,真没钱给。,,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石头子蹦出来的?你牲口呀?老妈和儿子的低保你也不放过,有本事,抢银行去,回来糟蹋家里,什么他妈玩意儿?”

大嘴巴还抽着。

“求求你,外面打我去,别让老妈看见。”

“行,冲你这句人话,待会把钱还给老妈。记住,再拿老妈一分钱,抽你丫一个嘴巴。你掂量办,打今儿起,跟着宝子收账去,帐,从工资里扣。”

“谢谢。”

“别谢,要谢,谢老妈去。”

小男孩香甜地吃着火腿肠。

大海看不下去:“大妈,他再混蛋,您给打我电话。”从手包里拿出一千元:“您买点儿吃的。”掉头就走。

车上,大海许久不说话。

宝子说:“大哥,他能改出了鬼了。”

“我真见不得老人受罪,你给我看实他,再进局,就揍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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