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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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新看电视,正在为日本鬼子右翼分子的言行骂娘呢。

手机响了,王梅微笑着把手机递给他说:“看看这些小日本鬼子把我老公气的。”

郑新接过手机接听,是一位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的朋友打来的,“郑哥,你好,我是大海。”

“你好大海。”

朋友说:“郑哥,大贵出事了,他正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神经外科重症监护室抢救呢,是被他老婆用擀面杖打的,中午出的事,我觉得我们都是朋友,告诉你一声。”

郑新说:“我马上就过去看看。”放下电话和老婆说:“我到第一医院看一个正在抢救的病人,被他老婆用擀面杖打的。”

王梅问:“是谁呀?能出现这种事情,把老婆气到什么程度了,能让老婆下此狠手。郑新说:“你认识,张大贵。”

王梅说:“是他很正常,两、三年前我们就说早晚出事。”

郑新来到人民医院神经外科住院部,看到走廊里站着、坐着的不少人,郑新认识其中几个。

他首先和张大贵的老父亲握手、安慰,又和他前妻子握手问候,拍了拍他和前妻的女儿。

转过身来和几个认识的人走到外面的大厅,了解病情和事情发生的过程。

一位知情的于姓朋友告诉大家,今天中午张大贵和他老婆因为孩子的事发生争吵,张大贵踹了他老婆一脚,他老婆还手,他又打了老婆一个大耳光后,就抱起哭着的孩子,哄孩子。

在他没有预防的情况下,他老婆突然用擀面杖从他的背后重击他的头部,连打数下,最后连他们俩的三多岁孩子都没有幸免,被打了数下。

他老婆小孙可能是打累了,坐下来休息,突然看到孩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就抱起孩子光着脚跑下楼,大喊救命。

邻居们听见了,出来看到孩子的这种情况,给叫的10救护车。救护车到了,医生看了以后说孩子已经没有呼吸了。

给110打电话,警察来了才发现楼上还有人昏迷不醒,这才把大贵送来抢救。

大家问:“现在小孙在哪里,她怎么回事,这么干?”

于姓朋友说:“警察把小孙控制了,表面看她精神出现了问题。现在是给送到三医院去了,还是在公安局呢,也不清楚。”

一位朋友说:“这件事情太惨了,一个三岁的孩子,被妈妈亲手打死了,大贵这一辈子也走到没有路可以走的地步了。”

另一位朋友说:“他家今天发生的事是早早晚晚都要发生的,不一定有今天这么惨,也不一定什么结果。他们夫妻,说白了就是同居男女,他们俩的情况一直很特殊,就是

偶然苟合也不会出现他家那么不正常现象。只说小孩吧,就和闹着玩似就生了,从孩子满月开始,他老婆就开始抱着孩子,一步不离的跟着张大贵,大贵上厕所她都要蹲在门口看着。”

郑新是了解张大贵和小孙这种关系的,可怜大贵的父母,都七十岁的人了,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等着里面儿子的醒来,二老的心会如何。

人们常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儿子走到生死路口,这那是担忧了,是他父母也在生死路口等着他呢,出现这种事情是天下第一不孝。

他是舒服,什么也不知道,温暖的躺在那里,而门外的女儿,深爱他的前妻一直在哭泣。

他能对待起这种哭泣吗?他的父爱在哪里?他的家庭责任在哪里?

还有刚到世上来只有三岁的小生命,张大贵无论生死,都无法面对白发苍苍的、悲痛欲绝的父母;无法面对泪眼婆娑的前妻,无法面对等着父爱的大女儿;更无法面对他视为掌上明珠的只有三岁的小女儿。

就是和他同居生女、致使他如此惨状的的小孙,假如他们再见面能说什么呢?畸形的露水夫妻,产生畸形的爱,孩子生长在畸形的家庭里,张大贵的结果就是自己堵死了自己的路。

张大贵父母的日子过的很不错,大贵结婚时比同龄大多数人都好,大贵不愿上班,想做生意,父母拿钱让大贵把生意做起来了,由原来的二三十万发展到有百万资产的商店。

妻子在一个机关上班,温柔贤惠,有职业有修养,工作受人尊重还清闲。

他们家让很多朋友羡慕,谁都说大贵家庭幸福,生意兴隆,高朋满座,人生很得意,双方父母因为他们骄傲。

后来大贵认识一个叫马三的人,这个人瘦高个子,眼珠子一转一个道儿,说话爱挑个理,郑新觉得这个人很低俗,不愿和他来往。

张大贵约郑新玩扑克喝酒,由于有他,就几次推脱没有去。

可是张大贵和这个马三走的很近,马三常带着他到附近的一个县城的地下du场,在那里可以通过网络,参与设在境外的bai家乐赌博。

有一次张大贵和郑新等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吹嘘他又赢了多少钱,还讲了一个故事,让郑新记忆犹新。

在东湖市的中直公司的一名副科级干部,迷恋上了赌博,只要有时间,兜里有一元钱,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bai家乐。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为了赌资他把家里的存款全部偷出来不算,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包括轿车、家具、老婆的金银首饰、孩子的压岁钱。

别说是父母、兄弟姐妹、朋友、同事了,只要是他认识的,他都开口借钱,多少钱都借,三块、五块的也可以。

亲戚朋友都绕着他走,老婆和他离婚了,他被赶出家门,他就住在单位的办公室,平时找他说的人就是债主。

有一天是周末,单位的食堂不开饭,他想到大妹妹家吃一口热乎的饭,妹夫打开门让他进屋了。

妹妹正在炒菜,以为是朋友来了呢,还喊他丈夫把冰箱里的啤酒拿出来,进屋一看是自己的哥哥,当时就双手扶住桌子说:“你出去,我不想见你,不然我把桌子掀翻了,谁也别吃。”他灰溜溜的出来了。

他没处可去呀,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只得到父母家,二位老人都是退休的老工人,有很高的退休金,本来日子过的很富裕,让他给赌的家徒四壁,债主盈门。

因为他赌博,母亲喝药自杀,被及时发现才救了过来。

他来了,父母再恨他,再生气,也会给他一口饭吃。

恰好二妹和妹夫也在父母家。他进来除了妈妈,父亲和妹妹、妹夫没人跟他打招呼,他就是来吃饭的,进屋也不和别人说话,直接去厨房找东西吃,妈妈和二妹妹(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妹妹)站在客厅就流泪了。

妈妈说:“进屋到桌子上跟我们一起吃吧,桌子上有菜。”

他也不客气,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桌边,也不管别人吃不吃,别人怎么看,低头吃饭吃菜。

人赌到这一步,哪有什么尊严。他很快吃完了,和大家不说一句话,放下碗筷,就到门口换鞋,准备出门,也没有人搭理他。

就在他低头换鞋时,发现了一个秘密,他看见门口的鞋柜上有二妹妹家的一把车钥匙,就顺手拿起来,偷偷地装进口袋里拿走了,下楼找到妹妹家的松花江面包车,打开车门就开走了。

妹妹和妹夫吃完饭找不到车钥匙了,当时爸爸就断定让他拿走了,给他打电话,他不接手机,过了个小时后再打,他接了。

他说:“我在外地呢,你们找我是为了车吧,那台破车我借了,将来我有钱还你们一台好的。”

没等对方说话,他把电话给挂断了。

原来他把车给廉价的卖了,那是二妹妹家做生意送货的车,赌博改变了人性。

张大贵接着吹嘘的说:“这人很怕可,有一次他在du场输的一分钱都没有了,他就借了日利息1角的高利贷,很快就又输光了。债主跟他要钱,他除了一个肉体一无所有。债主说,‘你是有公职的人,你要是不还钱,我们就找你单位,让单位开除你。’他在单位早已经是臭名远扬了,领导巴不得这一天呢,找个机会把他弄走。这个人着害怕了,如果开除公职,他也只有死这一条路了,他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我就是这个赌徒的恩人,当时我刚刚赢了钱,借给他钱,让他还高利贷。当时其他赌徒都劝我别理这个人,但是我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计利息地借给他5万元钱。这个人听说我过可以借给他5万元钱,当场就给我跪下了,哈哈哈。”

张大贵接着就讲出了借给这个赌徒五万元钱的条件,这赌徒把工资卡押在张大贵,他的月工资扣掉医疗保险等各种费用,剩余5000元多一点,张大贵每月扣下500,其余不管多少都给他,期限是十年,十年后他再还张大贵5万元本钱,所借的钱彻底还清。

这样算下来一个月是500,一年是三万元,十年是三十万元,就是说张大贵把赢来的5万元投资给这个人,每年的利息是万元,十年是三十万元,十年后还本儿,这个赌徒还要谢恩。

别人没有想到这一点,或者给别人什么条件也没人借钱给他,这个赌徒当场就把工资卡交给张大贵,张大贵把密码改了,这个人又写下欠条:XXX欠张大贵三十五万元,以工资卡抵押,每月扣除500元,十年后还清本金。

张大贵哈哈大笑,“我这十年就等于上班了啊,工资是每月500。”

笑人不如人,张大贵哪里知道他明天的下场比这个人还惨。

后来张大贵不但输光了商店的百万资产,父母也为他过上了惨淡的生活,张大贵现陷入了众叛亲离的境地,但他的生活还有保障,每个月有500的“工资”。

有一天他到郑新的办公室,郑新看在过去的交情,就留下他他喝酒,还叫上几个朋友,

在酒桌上郑新拿出十万块钱,说:“我给你十万块钱,让你做生意,但是你用作赌资,我们兄弟的缘分从此也就尽了,以后就形同陌路,永不相见,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把一杯酒一口喝了,结账走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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