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传说之中。”说道这里，北灵微微顿了一下，仿佛说出下面的字，需要很大的勇气。
“它是传说之中的无上灵泉，双生灵泉吗？”北灵再三思考，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问出来的时候，北灵眨着大眼睛，就仿佛一个寻常的女孩子一样，看着张牧，神情期待，还有一些惊惧。
若是张牧点头，哪怕是来自玄阴宗这种大派，是宗门第一人的她，也会被震惊的无以待加。
无上，而且是双生，那是足以震惊整个雨陆，甚至至上九天的，即使无上灵泉，神级灵泉，也是分层三六九等的，尤其是无上。
无上灵泉，还分成三流，而无上无上，是上流的上流，号称是世间第一灵泉，只有第二的浑沌灵泉和另外一种传说之中的灵泉能够比拟，剩下的，哪怕是第三无上灵泉的，太上灵泉，也不能够比拟这三种。
张牧沉默了一下，他其实早知道，北灵或者会问这个问题。
“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的原因只是有一些特殊而已。”张牧说道。
“我信！”北灵看着张牧，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了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若是张牧点头，他才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是面对北灵的相信，张牧心中却满是忧愁，北灵能够相信自己，他相信是真的，因为北灵这一刻的神情，多半不会有假。
但若是换成其他人，换成另外一个人那？他，还会有相信吗？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我的?”张牧看着北灵，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哪里不对。
自己明明隐藏的足够好的啊，怎么会被暴露了那？
“其实很简单的。”听到是这个问题，北灵娇声一笑，“边吃边说吧，等会我辛苦做的菜都凉了。”
“嗯。”张牧点头，大势已定，两个人之间反而，没有那种隔膜了。
两个人又吃了点东西，三两杯酒下肚，北灵才开口道；“我知道你，其实我之前就知道你，知道你拥有过太阴灵泉！”
“嗯？”张牧一愣，原来就知道自己？
“你和我几乎是同时觉醒的太阴灵泉，所以宗派那个时候就开始注意到你了，不过你后来被张明夺走了太阴灵泉，宗门的注意力就从你身上，转移到了张明身上。”北灵的话，让张牧惊讶，若不是遇到北灵。
他如何也想不到，在曾经很久之前，自己竟然被人早早的就盯上了。
“对了，说起来，宗派之中埋在张明身边的钉子已经很久了，而且很隐蔽，我知道你们的恩怨，之前拿你当枪使用了一次，虽然情非我愿，但毕竟是使用了，所以我用张明的情报和那颗钉子，还你一次。”北灵的话，让张牧一惊。
真是自己想睡觉，有人就把枕头送来了！
知道关于张明更多的情报，能够有一个卧底在他身边，对于张牧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一样。
即使是雨天扬，张牧和其也未必就是真的生死之敌，但是张明不一样，两个人之间没有其他什么说的，只要一个人不想放弃一切，就必然有意战。
一人胜，而一人败！
除此以外，在没有其他，胜败，生死。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不过那个时候，我只是有一个印象，因为不久之后，我就知道你失去了一切。”说道这里，北灵带着几分感叹，几分震惊。
一个从深渊之中再一次爬起来的人，总是让人惊叹，那需要大气运，大毅力，缺一不可！
“后来听说你觉醒了太阳灵泉的时候，虽然震惊，但也只震惊，或者还带着几分惊叹。”北灵接着说道，“但是在今天相遇到的时候，我最开始看到你，也只是惊讶，你竟然离开了青峰城。”
“真正让我感觉到吃惊是，我在对面的一群人里面感受到了有人竟然也拥有了太阴灵泉的时候，虽然波动只是一闪而过。”说着，北灵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张牧，“但是那一刻，我就敢肯定，定然是你，那个人！”
听到北灵的话，张牧唯有苦笑，原来竟然是这样，暴漏自己的并不是现在，而是从前。
任由张牧想破脑子，若是北灵不当面说出来的话，张牧都是想不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这样！
“不过你放心，宗门之中，基本也只有我才知道，才能判断出来，其他人即使注意过你的，也不可能知道你身怀太阴灵泉。”北灵说着，语气带了一丝飘渺，“其实我还是蛮好奇的。”
“好奇？好奇什么？”张牧一愣，不知道北灵为什么突然说什么好奇。
“你的潜力失去了，没有了太阴灵泉，但是实际上你曾经有过，只是被人夺走了而已，当你拿回一切的时候，岂不是等于多了一个太阴灵泉？”北灵的话，让张牧一愣。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没有想过这么深，之前就是想着战胜了张明，那会曾经的一切，但是却没有想过，失去的一切和现在拥有的一切，似乎重叠了。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张牧自语道，拿回失去的一切，因为自己的特殊性，确实存在着某种风险，未知总是可怖的。
“到时候再说吧。”张牧摇了摇头，他知道北灵的期待，是自己的变化，这个变化，没有人能够推算到！
但有一点，张牧是肯定，那就是张明，必须击败！
两个人之间，没有一点化解的可能，只能有一个人胜利，一个人失败，甚至死亡！
“说起来，我还知道你的对手，有做雨天扬，去了京都，当真是龙潭虎穴啊，张明是凶虎，雨天扬是猛龙！”
北灵说道，看着张牧，眼神带着几分迷惘和欣赏。
一个女人，知道张牧，为了一个承诺，也可能有其他因素，但是敢于孤身挑战不止一座能够压死他的大山，总是会有一些感动的。
“前方虽万人，但我没有退路，只能前行，一战到底而已。”
张牧微笑，声音回荡在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