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怎样表率（下）
（内容提要：几个学音乐的孩子，后来各自归宿都不同。其中父母的表率作用为决定性，父母影响孩子的一生！）
看着这个年纪和我相仿，但有些木纳的男人，我也不知说什么好。0世纪八十年代，中国科技大学等高校，都办了少年大学生班。川音也如此这般，要办一个幼儿班！其中钢琴系的施义教授，要招一个幼儿钢琴学生。消息传开成都的、外地的、外省的家长们，带着孩子好几百人来参加海选，人群几乎挤满川音的校园。时年岁的君君被施义教授选中，完全得力于她的倔强。
君君父亲是驾驶员，母亲是单位的报刊收发员；这家单位属成都市，工作地址跨成都和湔江堰两地。君君全家都是湔江堰人，本来是去凑热闹的。但君君一见到别的孩子弹钢琴，自己挤进去占着琴凳就不下去。虽然弹不成调手弹肿了也不稍息，她的顽强感动了施义教授。成为众人瞩目的川音幼儿班钢琴学员，施教授要把她培养成钢琴黑马，争取在世界级的比赛中夺冠。君君母亲工作的单位为了照顾，将这位报刊收发员调到成都。以便就近关照年仅岁，便上了四川音乐学院的君君！
当时施义先生还另外招收了两个，业余学钢琴的重庆孩子。女的叫莎莎、男的叫迪迪，（她）他们只是每个星期天，由重庆乘火车来成都川音一次。就这样坚持多年，直到正式考取川音成为大学生。
君君弹琴很好！这次见面我女儿练琴更用心了。几年后就像预计的那样，先是考上一所音乐中专，毕业了又考上川音，现在成都某学校做音乐教师。那架旧钢琴君君父亲是给买去，但这又能怎么样呢？最多精神安慰而已。君君以后是参军当文艺兵去了，她经历曾深深感动了成都一家报刊。他们以《远山的呼唤……》为题目，长篇报道君君为她倾诉不平。文章引用君君母亲的话：如果君君父亲不离婚，家庭的经济不分散，女儿应该培养出来了。情节虽然感动世人，但是本来应该在湔江堰、成都、四川，全国甚至世界闪光的，一颗音乐的新星没有升起来。
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知道，施义教授麾下的莎莎和迪迪都不错。她（他）在国内、国际钢琴大奖赛中，表现上乘夺得两项冠军，其中莎莎获全国钢琴比赛少年组冠军。我女儿在川音的时候，和莎莎有些接触。莎莎曾告诉说，她父亲是重庆歌舞团吹圆号的！为莎莎学钢琴挣学费，白天晚上都跑场子累得一身病；母亲专职陪她练琴，连正式的工作都辞了。莎莎后来考取一所英国的，全额奖学金音乐学院，出国深造去了。迪迪则活跃在国内外的音乐舞台上，最负盛名的春晚上也有他的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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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籍认为孩子的成长，就象地里种二季豆一样。施肥、除草、育苗之外还要插根竹竿，家长实际上几种作用都要承担起来。其中竹竿好，二季豆才长得好；竹竿高，二季豆才爬得高。据报载当年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的孩子们都长大成人。几十年过去他们都是中年人，其中也没有人成长为，希望中的学科带头人。包括我的女儿，也只是有个单位、有个工作、有只饭碗而已。由此看来教育的，带规律性的认识，尚须人们去努力开拓！尚须社会、家长、大家都去尽力探索！
另一方面当年施义教授，业余招收的俩重庆孩子，后来都成人、成才、成为大家。说明业余学习，也是能通行的道路之一！现在上大学费用都贵，某些经济困难的家庭和个人。建议不妨一边打工，一边选所业余函授大学，这样可以挣钱和学习成才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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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笔者再也没去过陈家，一方面按他们的指点，为女儿考音乐学院作准备。另一方面我也留意陈家的一些情况，知道几年后陈家的儿子考上川音民乐系。1998年笔者女儿，考上川音钢琴系手风琴专业。这年也是000多人报名，只录取100另几个。其中钢琴系00多人报考，只录取10多个学生；手风琴专业100多人报考，只录取个。我女儿自然先是上学，4年后毕业、就业，结婚、生育等。她丈夫家、即我女婿家、以及自家，两边构成标准的“4、、1”家庭。我女儿工作不错，相夫教子孝敬两边的老人，总的说来也过得去。但陈家4口的情况，却是越来越不妙……。
一是杂技团工作的姐姐下岗在家。0世纪八十年代温江地区和成都市合并，九十年代原地区杂技团（杂技二团）和成都杂技团（杂技一团）合并。杂技演出也以电子合成音乐为主，器乐伴奏退出舞台古筝一时无用。姐姐的古筝确实弹得好，有人建议她去茶庄、饭厅，伴奏、伴餐，总之找些事来做。姐姐坚决不去说艺术是相当高雅的，现在社会不重视她也要自视清高，决不能到那些低等场合去演奏！
二是弟弟的境遇糟糕。上世纪九十年代他毕业那年，恰逢身体残疾的父亲发病，在建设路中医院住院治疗。父亲的病房在楼上，一家人轮流前去照看，该弟弟当班的这天出事了。临终前的父亲突然回光返照，精神很好想吃点什么？弟弟连忙下楼上街去办理，病人一时无看管。不大功夫弟弟在街上，买好父亲想要的东西回病房。上楼的时候正好和下楼的几个警察相遇，双方各走各的也没有什么。干警们是城关幸福路派出所的，他们是去另外病房看望自己的病人。
回到房间父亲已经去世，可能临终前挣扎过屋子里有些凌乱。不知怎么回事？弟弟居然把父亲的死亡，和刚才几个下楼的警察联系在一起，认为警察害死了他爸爸！学器乐要几年甚至10年以上的功夫才能见效，因此这类人相当固执，认定的事没有谁更正得过来！弟弟跑到幸福路公安派出所理论，叫警方交待为什么要害死他父亲？这才没事找事，干警们教训这个无知的小子，还拘留了他几天。
弟弟偏执的牛劲上身，连学校分配的工作也不去。非要有人把幸福路派出所警察，为什么害死父亲的事说清楚！那年头大学毕业生包分配，上级有关部门曾责成湔江堰市，解决弟弟的工作问题。市上领导好心好意，把他安排在市群众艺术馆，但弟弟拒绝报到上班。还扬言谁要他工作，谁就得把父亲的死因说清楚。可以想向久而久之，时效过了弟弟的分配作废，没有人再去管他。
几年后母亲退休，姐姐有些下岗津贴，弟弟身无分文。一家三口住在塔中的宿舍，全家人都无事可干。劳动创造了人，人是要做事的，这家人找到骂社会的事。当年的二人转现在成三人转，母、女、子三人；几乎每天在宿舍阳台上，高声大骂当今世界。因为是学校开始听的人还不少，但久而之她（他）们简单重复的内容也就失去听众，没有人再理会他们。
只是自己骂还出不了胸中的郁闷，她（他）们还向周围人挑衅！谁要是唱当今社会好的歌，这一家三口就要站出来，对着干和别人大吵一架，因而更严重的问题出现了。那些年陈住家奎光路塔中校门前，街道边有卖腌卤鸭子的店铺。店主姓夏人称“夏鸭子”，和陈姓人家互不相识。但这家人因为唱“社会主义好”的歌，“夏鸭子”惹火烧身，被陈家的弟弟戳瞎一只眼睛！
事情经过：这年热天“夏鸭子”过生日，亲戚朋友几桌人，酒足饭饱余兴未尽。他们一大群人在夏的卤鸭店，架起“卡拉OK”机。大声高唱这些年的流行歌曲，其中就有“社会主义好”！时间到晚上8时，天光灯光交映视线有些模糊。陈家弟弟叫骂着出现，谁也没留意他手里握着什么。夏家人多根本没把只身一人，其貌不扬的陈家小子放在眼里。实际上夏家唱歌的地方，距离陈家100米开外。他不满意的只是，夏家竟然大声高唱“社会主义好”！接下来双方口角，陈家弟弟当然骂不过夏家一大群人。情急之下他把手中紧握的，一把小号螺丝刀，挥向“夏鸭子”的面部。夏的一只眼睛被戳破，事情先到公安派出所，然后到了市法院。陈家弟弟以故意伤害致人残废罪，被判刑16年！
再后来的事更是常人难以理会，10多年后陈家弟弟减刑提前释放。他不是回归社会而是又去寻仇！回家仅几天陈家弟弟先去律师事务所，把当年法院为他指定的律师暴打一顿，说对方没有为自己尽到辩护的责任。然后又在法院所在地胡家巷口，拦住当年判案法官打了对方，说他判刑不公处罚太重！挨打的法官并没还手，只是狠狠地撂下话说：你娃小心点！接下来听人说，陈家弟弟又领刑6年。这事之后又是许多年过去，我终于听到他回家的消息，此人终于没有再干什么。
000年后大学开始扩招，几年后川音校址分布成都、绵阳、新都、龙泉等地，现有在校学生达1000人。笔者的感受是学音乐的，也要有社会正确的引导。因为从小练琴他（她）们人文知识少，一旦钻到牛角里就不容易钻出来。在西方国家学习和从事音乐的人，是犯罪最少的群体。在东方中国就不尽然，因为东方中国正在社会转型期间，知识全面才可能更好地应付社会。
大学扩招之前湔江堰市（包括湔县），笔者知道的共5个人考取音乐学院，但真正搞专业的只有福建拉二胡的那个。这应该是有社会选择的结果，也有自身是否适应社会的原因。有学者认为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家长的所作所为于孩子影响很大。应该说家长都想为孩子撑起一片天，让他们有尽可能大的成长空间。"学为人师，行为世范"虽然目标远大，但是一定要引导孩子，适应社会才能有所做为。可能每个家长都在朝这方面努力，即使是挫折了也要让孩子总结经验，在此基础上朝前迈进！（文庙山居）（未完待续）